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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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一月有余的琴棋,时锦连一首简单的曲子都弹不出来,时复也许是明白了时锦真的不是那块可以雕琢的玉器,也许是两个老师再也受不了这么愚笨的学生,自请辞去了,总之时锦的琴棋课取消了。
时复派人来叫时锦知晓时,她还颇有些可惜,多么好的学习机会啊,两个老师都是名师,说不定她以后还能穿越回去,要是学得一手高超的琴艺,何愁养不活自己。所以她是真的认真在学的。也正是因为她态度极为认真,时复才相信她是真的笨,而不是不想学装的。
“锦儿实在是有些朽木不可雕了,以色侍人,终不可长久。”
“东翁以为如何?”
“这件事...我另有计较。”
书房内,一个年轻男子与时复相对而坐,正执子对弈。
这男子正是吕良。
吕良闻言,心下转了转,大概猜到了时复的心思,却不做声,而是轻轻将手中拈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中腹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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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时锦依然每日早晨先去老夫人处请安,再到李氏处请安。
李氏近来时喜时愁。
自从时锦认为余玞不错,李氏便托了中间人,探了探余夫人杨氏的口风。
以前原主在府中有些张扬跋扈,虽说她甚少出门,但是嚼舌头的下人多了,这些消息哪能捂得住,几家都略有耳闻。只是各自丈夫在官阶上都是差不多的,便也不背后议论,免得伤了和气,只是心里都门清的。
杨氏便因此极为犹豫。
虽说听来的消息是时家三姑娘性子不大好,但是那天看着又是个娴静的模样,相貌不必说,自是极好的,虽说有些张扬了,但相貌都是天生的也不打紧。再者美貌一点,还能栓得住儿子,家门也和睦些。
就怕时家三姑娘是在人前做样子,人后不知是个什么德行。
那天杨氏举办赏荷宴,大部分原因是想为一双到了婚嫁年纪的儿女相相人。
可惜一双儿女没一个省心的,一个坐着像个木人似的,一个连坐也不坐就走了。一场赏荷宴,倒是成就了几双别人家的孩子。
“音儿,冯家的那个冯琰,那天没来,人你也是知道的,年纪轻轻,已经是校尉了。人是没得说的。娘那天探了冯夫人的话,看着也是着急冯琰的婚事,冯琰不成亲,他妹妹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
余如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复又低下头,沉默片刻,才道:“全凭娘做主。”
杨氏一听,脸上也放出笑容来,伸手摸了摸余如音的手背,道:“虽然你不是娘亲生的孩子,但娘这么多年是如何对你的,你也应当知晓的,娘是一心为了你好,什么事都不曾亏待你的。”
一番话下来,余如音已是红了眼眶,“娘如何对女儿的,女儿自然知晓的。”
杨氏又道:“你哥哥也是,那天像是凳上有钉子似的,一会儿都坐不住,他既然自己不挑,那娘给他做了主他就怨不得娘。”
余如音想到时锦,问道:“娘可看中哪家小姐了?”
“娘其实最中意时家二姑娘。才貌双全,可惜是庶出的身份。”杨氏顿了顿,又道:“时夫人又请了人来做中间人,却是为她家的三姑娘问亲。”
“母亲如何想呢?”
杨氏微微蹙眉,“这时三姑娘,相貌当然是没得说,就是听说性子不大好,有些张扬跋扈了。你二哥是个软性子,怕压不住她,闹得家门不和睦。对了,音儿你不是与那时三姑娘交好吗?依你看来,性子如何?”
以前确实有些张扬跋扈,余如音想到,她也不想隐瞒,这事毕竟关乎她二哥的终身大事。
“以前性子是有些张扬,但是近来性子改了不少了,人也娴静沉稳下来了。”
杨氏闻言眉头紧皱,“俗话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