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势的压迫下宋醉全身发麻,纤细的尾椎骨遍遍颤栗,但他扶着身前的栏杆什么也没说。
因为通道狭窄容忍不了对方的挤入,他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力侧过身拉开距离。
留出的空白空间令他有了喘息的空间,然而男人显然不满足,不仅没从通道离开,反而肆无忌惮侵占他仅有的空间。
他几乎是贴在了栏杆上,身体不稳上下摇晃,有种会被撞下去的感觉,抓住栏杆的手泛白,对方箍着他的腰像在逼他回答。
这个姿势吻只能落在他的耳后,伴着熟稔的时轻时重,他完全抵抗不住了,只能别过脸摇头。
得到答案的贺山亭将害羞的少年抱离了楼道,托了托紧密联系处,他喜欢把宋醉抱在怀里亲吻。
因为能看到漂亮的锁骨染上红晕,听到平时嘴硬的少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躺在床上想要用手遮住绯红的脸但被他蛮横拉开。
在经历了三次手被拉开后,少年忍无可忍趴在床上,脸害羞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饱满的臀却翘了起来,他没忍住发泄了好几次。
事后贺山亭抱着沉沉睡去的少年去浴室清理,经过书桌时瞥见贴在桌上的课表。
今天上午是没有课的。
贺山亭定了定继续走向浴室,当把清理完的少年放在床上后,坐到书桌前对陈医生打了个电话。
“他是不是来找你了?”
电话那边的陈医生猜不准贺山亭的心思,压下心里的慌张说:“宋醉上午问您的病情。”
贺山亭挑了挑形状锋利的眉,陈医生向来会唬人,难怪宋醉回来后就快把他当癌症晚期病人了。
“别让他想太多。”
贺山亭望着少年挂了电话,擦拭了桌上竹木本的猫毛,耳边始终有细微的吱呀声,像是刀划过光滑的玻璃表面吵得他头疼。
他躺上床抱住睡着的少年,听着怀里清浅的呼吸声闭上了蓝色的眼,仿佛喧闹的世界突然安静了。
周末宋醉是被陈医生的电话吵醒的,昏昏欲睡的他立马清醒了,昨天被折腾太久他坐起身抽了口冷气。
“有什么事吗?”
陈医生对他的态度从来不冷不热的,像是在刻意防备什么,但今天陈医生一反常态的热情,恨不得隔空搂着他的肩膀亲热。
“昨天我的话可能没说清楚。”陈医生语气诚恳,“虽然病因很大可能是基因决定的无法治愈,但通过治疗可以控制不发病,贺氏的医药公司每年都在研发新药,对贺先生这样的病人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听到陈医生的话宋醉才反应过来,贺山亭不是求医无门的病人,贺氏不知收购了多少家医药公司,如果贺山亭不能控制病情,那没有人能控制病情了。
尽管如此他仍按不下心里的担心,陈医生在电话那边继续说:“控制住病情其实也和正常人没两样了,医学上能治愈的疾病不到百分之十,坦然面对可能是最好的方式,你这段时间太紧张了,有空过来检查下身体。”
宋醉听出了陈医生的安慰,尽管他没在贺山亭面前说过一句担心的话,但他紧张到递过去的水都要吹凉。
“谢谢。”
结束同陈医生的通话他心里沉甸甸的压力似乎不翼而飞,天生的病没办法改变但能控制,起码结果不会更坏了,只是他隐隐感觉陈医生态度不太真诚。
宋醉放下手机准备下床,然而臀部传来阵阵酸痛,他面无表情掀起衣服察看自己的腰,连腰上都留下按捏撞击的红印。
昨天做了不知多少次。
他突然不担心贺山亭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贺山亭这样的老畜牲肯定要活一千岁的。
即便身后泛起阵阵酸痛,他依然慢吞吞下床走到书桌前,什么也不能阻挡他学习。
桌上整齐堆着分门别类的书,他打开场论课本时望见了自己的竹木本,反正本子有锁他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