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事先就备好的物品,殷爻先放到身后的桌上,他低垂眼眸,燃着火的眼瞳顺着封穆英俊的脸庞往下,落在了封穆的傲然上面。
虽然还是沉寂状态,但就这么观看之下,都足够可观了。
殷爻知道那里的具体样子,在过去的二十多天里。
舌尖探出去勾了勾嘴唇,本来不怎么饿,突然之间殷爻就觉得身心都愈发饥渴了,想狠狠地饱餐一顿。
“我肚子饿了,你喂饱我好不好?”殷爻往常很少说类似这样的话,这天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每句话都激地封穆的控制力像随时要告罄。
封穆一把捏着殷爻细瘦的下巴,吐出的气息湿热:“好!”
在殷爻个封穆吃‘小甜点’的时候,封穆也同时把殷爻给喂得饱饱的,殷爻后来吃不下了,但封穆堵住殷爻的嘴,不让殷爻吐出一丁点食物来。
三十分钟像转瞬即逝,门外阿江一步不移地守着。
他事先订了个闹钟,既然里面老板说是半个小时,那他就得遵守时间,半个小时后让酒楼工作员上菜。
关于屋里这半小时里在发生着什么,阿江不止一猜不到,他眸色沉寂无波,他的职责是保护殷爻,除此以外的任何事,他都没身份和权力去管。
沉默无声地站着,到闹钟铃声响起,阿江这时一直不动的身体才转了一下。
转过身阿江走到房门前,扬手轻叩了三下。
“老板是否可以上菜了?”虽然说是半小时让上菜,但阿江还是询问了一声。
“可以!”屋里传来封穆的声音。
阿江隔着门板仍旧躬身道了声:“是。”
掉转头,阿江去叫服务生上菜。
房间里,殷爻已经从封穆身上走了下来。
准确点来说,是被封穆给搂下来然后放到旁边椅子上。
整个房间里因为先前的某个状况,这会弥漫着某种特别的异样气息。
这种气息,但凡来个人都绝对知道发生过什么。
封穆起身去窗花边,把半开的窗户给全部打开。
凉风吹拂进来,吹散了一点屋里的气味。
殷爻额头一滴汗水滚落,刚好顺着他眼睛落下,那滴汗水在殷爻脸上蜿蜒出一条痕迹。
封穆转身回走时刚好看到那条痕迹,有那么一刻,封穆竟心里凝了一瞬,他差点以为殷爻是在哭。
在接着和殷爻微红的眼眸对上时,那双眼里分明还染着无尽迷人的春色。
封穆快步走回去,坐回到椅子上,封穆注意到殷爻领口敞开着,于是殷爻领口露出来的那截皮肤上,布着点暧.昧的痕迹。
那些痕迹太过显然,封穆忽然有点不想这个样子的殷爻被任何人看到。
恰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屋外敲响。
酒楼服务生过来送菜了。
封穆锐利的眸光从殷爻身上移到门后,门缓慢推开。
服务生手里端着托盘,刚准备抬眼往屋里看,就感受到一股凌然慑人的视线。
那道视线带着沉甸甸的威压,压得beta服务生呼吸骤然一凝,身体如同被钉在了原地,似乎再往前走一步都根本走不动。
阿江在门口发现服务生那里的异样,他视线越过服务生正要往屋里看,对面窗户的风吹拂过来,同时将屋里先前不曾有过某种气息吹了过来。
阿江立马垂了眼帘,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东西不能看。
显然他也立刻明白为什么服务生突然就不动弹了,阿江上前两步,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同时他一手将beta服务生给拖到了门外。
端着托盘阿江走进屋里,房门只开了个小的缝隙,外面经过的人不能看到屋里什么情况。
本来是服务生的工作,因为特殊原因,导致后面的所有菜都是阿江在送。
阿江低眉敛目,将菜放上桌,完全就像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