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不远处的母狮鹫道:“狮鹫前辈或许猜错了,谢家大概是怕我跑了才把这个族徽打得这么严实。”
“毕竟我要是真跑了,他们大儿子的先天本源也就泡汤了。”
谢闲这句话说完,明显就感觉到身旁闻倦的情绪骤然没有方才那么焦灼了,他又悄悄笑了一下。
看来闻倦也猜到了,应该是不想让他回到谢家才忍着不说的吧。
而母狮鹫对这些事了解也不算太深,谢闲这么一说,它就挠挠头道:“这样吗?那可能是我猜错了吧。”
谢闲淡淡一笑:“是,应该是前辈猜错了。”
母狮鹫:“好吧……”
母狮鹫不说话了,谢闲这时便神色平静地回过头看向闻倦。
恰巧对上了闻倦有些闪烁的眸光。
闻倦:……!
谢闲唇角的笑意悄悄深了一点,正想问闻倦心里在想什么,闻倦的目光却落在了谢闲暴露在空气中的半截白皙腰肢上。
他眸色沉了沉,没等谢闲说话,就一把扯过了一旁的披风,静静给谢闲盖上,道:“把衣服穿好。”
谢闲微微一怔,垂眸笑了笑,丝毫没有反抗,就伸手拢紧了身前披着的披风。
这时谢闲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攥着那棕色的熊皮披风,衬得他肌肤愈发剔透如瓷,只浅浅露出一点的下巴也更加玲珑瘦削了。
闻倦见状,忍不住就轻轻皱了一下眉——谢闲好像瘦了。
不过想想也是,奔波这么多天,又是剖丹又是被谢乘月吸气血,怎么能不瘦?
想到这,闻倦不自觉地微微吐出一口气,暂时就把方才什么谢家谢乘月的事都抛在了脑后,低头开始在储物戒里翻找剩下的几枚天命果。
一边翻找,闻倦还一边注意着谢闲那边的神情——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谢闲这样的性格,说不好被谢家那些人哄哄就回去了。
得盯紧些才好。
谁料谢闲脑子里丝毫没有这些想法,这时他捏了一下身上披着的熊皮披风,忽然就埋头凑到那披风上静静嗅了一下。
闻倦:?
而谢闲嗅完,自顾自的浅浅笑笑,就目光明亮地看向闻倦,轻声道:“前辈这件披风很干净啊,还有香味,一点也不邋遢。”
闻倦听着谢闲的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他昨天找出青禹的鹤氅之后对谢闲说的话。
闻倦:……
如果他现在没有易容,大概就能看到他的老脸一红了。
可惜没有如果。
而谢闲没看到闻倦有多余的反应,倒也不失望,这时又静静笑笑道:“以后我还是披这件披风吧,青禹前辈的那件鹤氅太香了,而且看起来好珍贵的样子,弄坏了前辈你也不好交待。”
闻倦第一时间没听出谢闲的弦外之音,下意识便皱眉淡淡道:“他的东西有什么金贵的,你就是烧了我也有钱赔他——”
话说到这,闻倦蓦然对上了谢闲悄悄噙着笑的眸子。
瞬间恍然。
闻倦:……
过了半晌,闻倦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淡淡道:“这件你要是喜欢,你就披着好了。”
谢闲笑意愈浓:“好。”
一时间,气氛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谢闲抬起头,看了对面眉头微蹙,沉默不语的闻倦一眼,忽然便静静开了口。
“前辈——”
“谢乘月——”
两人同时开口,彼此都是一怔。
闻倦眉头一皱,显出几分恼火的神情,谢闲却笑意深了几分,轻声道:“前辈先说吧。”
闻倦回过神来,道:“你先说吧。”
谢闲淡淡笑道:“我也是想问谢乘月的事。”
闻倦目光一动,终于抬头正眼看向谢闲:“你问他做什么?”
闻倦心里还是有些警惕,毕竟谢闲跟谢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