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霍鑫泓被手机震动吵醒,分别是三条爆炸新闻:
“霍逸海与夫人婚姻破裂,官司缠身”
“前霍家孙儿婿恃宠生娇,横行霸道无法无天”
“昔日家族分崩离析,为争家产兄弟反目”
自动掠过第一条,霍鑫泓皱起眉头从第二条开始看,里面是两位自称帕芬前女员工的“哭诉”:
一位指责今淼在帕芬当实习生时,仗势欺人,排斥女同事;另一位则是哭诉被今淼蓄意“陷害”,害她差点葬身火海,更惨遭公司解雇。
隔了这么久的事,为什么会现在被翻出来,颠倒是非大做文章?
为了转移视线,霍逸海连这点芝麻绿豆也不放过,真是越活越回去。
不幸中的万幸,外面的人都以为今淼已被扫地出门,没什么人对他感兴趣,讨论点几乎全集中在第一和第三条上。
草草扫了一眼“兄弟反目”那条的内容,霍鑫泓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正要掀开被子下地,身后兀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身体,双手环住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要走啦?”
“乖,你继续睡,”
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霍鑫泓在他额边印下一吻,轻声哄道:
“我今晚早点回来。”
一到公司,程煜随即向霍鑫泓报告,已经向两家媒体发出律师函。
有关今淼的新闻是郑董和梁乐联合起来,想反咬一口,因郑善如的案子将在明天庭审。
“郑小姐的官司,你去联络一下谢婉筠,让她要求最大限度赔偿。律师团方面,我可以给她介绍。另外,梁家是做酒店的对吧?”
打开笔记本,霍鑫泓想了想,开口问:
“他们的对手有哪几家?我看看适不适合入股。”
程煜愣了愣:“据我所知,他们集团只有一两亿市值,完全可以直接收购?”
“为什么要便宜他们?”
似笑非笑摇了摇头,霍鑫泓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漠然道:
“让他们一步步被逼到消失,会更适合。”
程煜背后一凉:“知道了。另外,之前准备好的通稿,今天要放出去吗?”
霍鑫泓颔首:“可以。”
待程煜出去后,霍鑫泓滑开手机,再次拨出霍鑫言的电话。从到家里到公司,他已经打了十多个电话,全是未接通。
昨天他和弟弟简单聊了几句,鑫言答应今晚到他家吃饭,不过那时背景音略嘈杂,怀疑又在哪里玩得忘了北。
“谁?”
电话终于接通,霍鑫言的声音听上去疲乏沙哑,明显刚睡醒:
“怎么了?”
“新闻你看到了吗?”
一手抚上额头,霍鑫泓心底忍不住叹气,沉声提醒:
“你的航班就在后天,必须收心了,明白吗?”
“我……”
欲言又止,霍鑫言无法对大哥说出当下的境况,扯过被子捂住身体:
“什么新闻?”
“两件事,一是霍逸海离婚了,二是他为了转移视线,让人造谣我俩为钱……”
说到一半忽而噤声,霍鑫泓屏住气息,尴尬的沉默使得电话两头仿佛凝固了一样,半晌方咳嗽一声,按捺住不悦:
“抱歉,我不知道你身边有人,是打扰了么?”
刚才鑫言那边响起一声轻哼,霍鑫泓九成确定是男声,脑里闪过无数个猜想,又被一一否决。
“没有。”
试图小心翼翼挪下地,霍鑫言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阵阵痛,依旧不敢看背后的人,含糊答道:
“你会处理吧?我们今晚说。”
“嗯。”
默默挂掉电话,霍鑫泓隐约察觉有哪里不对劲,下一秒随即拨骆斌的电话,居然罕见地关机,来电被直接转到程煜的公司座机。
“骆斌从昨天起休假两天,老板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