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个屁!”康熙忍不住爆粗口。
刘彻从善如流道,“我不理解屁, 只理解你。”
康熙抬腿朝他脸上踹。
刘彻慌忙后仰, “你要死?!”
“要死的是你。”康熙指着他, “有种别躲。”
刘彻游到安全距离, 贱兮兮地说:“我没种。大选的时候给我挑几个秀女,你打死我也不躲。”
“滚!”康熙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朕提醒你,马齐都不能用,朝中就无人可用。”说完转身就走。
刘彻靠在浴池边, 悠悠道, “那就开恩科。”
康熙脚步一顿, 猛地转过身,“开什么?你怎么知道恩科?”
刘彻看过科举制度的历史,他不但知道恩科, 还知道清朝还没开过恩科,“你给我的书上写的。对了, 还有武举。除了比工夫,还得比兵法谋略,选出来正好明年用。”
康熙深吸一口气, “先把空缺补齐。”
“补齐就行了?”刘彻忙问。
康熙摆摆手,心累,别和朕说话。
刘彻无声地笑笑,就当他同意了。
翌日早朝, 佟国维请辞,满朝文武哗然,却没人敢吭声,太子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彻也没注意到太子耷拉着脑袋装鹌鹑,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昨天晚上刘彻命当值的南书房行走拟旨,撤了隆科多的职,理由是其以下犯上,目无尊法。
这道圣旨是在佟国维递折子之后宣读的。随着梁九功话音落下,佟国维已脸色苍白,满朝文武皆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刘彻见没有异议,就令梁九功宣布退朝。而皇帝一走,文臣武将就把佟国维父子团团围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刘彻走后,佟国维就问隆科多出什么事了。隆科多一脸懵逼,说他也不知道。后来还是门房说,皇帝到西跨院,看到三奶奶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还断了一条胳膊,很是生气。李四儿的丫鬟见到皇上十分无理,还骗皇上说三奶奶是府里的贱妾云云。
没等门房说完,佟国维就觉得不好,也没想到皇帝会撤隆科多的职。可再怎么没想到,也是家丑引起的,也怪他由着儿子的妾作践儿媳妇。所以不论同僚怎么问,佟国维皆一副不能说的样子。
这种表情落到胤禛眼中便是有口难言。四阿哥胤禛见意气风发的隆科多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腰板笔直的佟国维背影佝偻,顿时觉得心堵,难受。
沉吟片刻,四阿哥胤禛前往讨源书屋。
太子正准备用早膳,见他进来,招招手,“来的正好,陪孤一起用。”
“弟弟不饿。”胤禛道。
太子想问,早上吃过来的?见他神色不佳,“出什么事了?”
“汗阿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绝情?”胤禛难以理解。
太子还以为他怎么了,听到他的话,不禁笑了。
“二哥还笑?”胤禛不敢置信。
太子:“你是说佟国维和隆科多吧。昨天傍晚孤领着你大侄子在园子里闲逛的时候,碰到老八、老九、老十和十一从外面回来。
“他们在外面玩一圈,按理说应该开心,孤却见他们愁眉不展,心下好奇就多嘴问了一句。八弟便把昨天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全告诉孤了。”随即简单的跟胤禛说一遍,“汗阿玛大概早就想收拾这几家,只是一直没找到理由。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下去,孤就有种感觉,下一个是佟家。
“佟国维平时很低调,孤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汗阿玛用什么法子,没想到问题出在隆科多身上。”顿了顿,“你也不用为佟家鸣不平。他们三家在朝中可以说是三足鼎立,汗阿玛现在不办他,以后也会收拾他,不可能放任一家独大。”
“汗阿玛就不怕朝臣心寒?”胤禛道。
太子轻笑一声,“索额图敞开门卖官,明珠关上门受贿,佟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