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往返藏区高原,和藏区的那些土司大人们打着交道。
宋雁西听得这话,下意识地便掐指推算。她本意想想看看这些自梳女的生死,却无意间推算到害她们的人居然是端姑娘,顿时恼怒不已,“是端姑娘!”她应该是故意的。
因为自己也夸过这些自梳女,去年来的时候,还给她们捐过一笔置办牦牛的钱。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人,偏偏她要对这些自梳女动手?不就是为了报复自己么?这让宋雁西有些愤怒,无论如何都要将这端姑娘找到,下次在也不可能给她逃了。
小塔听到她的话,也愣了一下,“可是她们之间无冤无仇,她怎么能这样歹毒?去害这些女人?”然后拉着宋雁西连忙朝着河边去,“姐姐,她们会死么?”不会真的跳河吧?
宋雁西摇着头,“不会。”但是宋雁西一直记得容徵说过,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情提前被算出来了,都不可能百分百地准确,必然会遇到变数。
所以她担心,才一定要亲自赶到现场。
兴许自己能敢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将她们救下来。
然而人太多了,毕竟这花慧商行在西安也颇有些名声,加上她们都是南方来的女人,个头娇小,却专门牵着牦牛往返藏区,很是让人敬佩。
所以她们现在出了事,去围观的人自然也就不少。
也就导致了宋雁西她们沿路上被堵了几次,还没到河边就听人说好像跳了。
这让宋雁西一下着急不已,直接和小塔上墙越屋,终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河边,却见人已经被救上来了,总共十几个女人,老少都有,眼下附近的人正拿了干爽的毯子过来帮忙。
而宋雁西挤入人群中,跟着大家一起帮忙,将人给送回花慧商行,眼见着有附近的老百姓帮忙开解,自己也帮不到什么忙,也就先出来了。
和小塔正要离开,身后却传来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嗨!”所以哪怕对方没有喊出自己的名字,宋雁西还是下意识地转过身。
却阿错穿着一身皮衣,背上背着她的行李大包,一脸兴奋地上前来,“没想到真的是您,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
而宋雁西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又见她身后跟着的那几个队友,身上还湿漉漉的,方才又听人说是几个外面来的年轻人救的,心想多半就是他们了。
于是便道:“这西安夜里寒凉,先找个地方让你朋友们把衣裳换了吧。”
阿错想说这不急,大家身体都不错,这点寒凉是能抵挡得住的。倒是和宋雁西错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了,一面朝宋雁西问道:“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宋雁西。”当初她救自己,自己也救了他们,应该是中间没有什么瓜葛了的,现在她也不想与这些人多有牵扯,毕竟暗中还有端姑娘,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些人和自己多说几句话,而伤害他们呢?
所以口气也故作疏离,“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阿错知道她不爱说话,但是上一次也没这样冷漠,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将余下的话说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那个小女孩走了。
身后的朋友跟过来,“算了,大家本来就有区别。”在他们的眼里,宋雁西如同神灵一般,所以现在这个态度,其实也能理解。
阿错有些遗憾,本来还想得到她的指点,也许真的能找到天尺的存在。不过听到朋友的话,也只能这样了,回头看着大家身上还湿漉漉的,“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咱们也启程吧。”在西安也耽搁两三天了。
宋雁西他们是一早离开西安的,经过客栈的小二,买了两头骆驼。
越是往这西边走,像样的路就越来越少,也幸好她们俩骑的是骆驼,所以倒不影响这行程。
沿途人烟越来越稀少,因为刚好的冬日,所以天气也十分恶劣,小塔尚且好一些,宋雁西到底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