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出门之前,往萧总理的办公室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萧总理刚去开会,是秘书接的电话。
“小少爷,您有什么要紧事情么?”
“没有,你告诉我爸爸,让他少抽些烟,工作上的事情,尽力就好了,反正我们的国家,会好起来的。”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到账房门口转了一圈,远远地看了里面的母亲和大哥他们一眼,便出门了。
而接了他这通电话的秘书莫名其妙。
大门口,阿古早开车在这里等着了,萧渝澜是见过他的,虽没看到摩什,还是上车了。
阿古有些意外,他竟然比预计的时间出来得还要早,心中不免对他生出了歉意。
自己早前还怀疑他会不会跑了。
所以从后视镜里看到后排沉默的萧渝澜,心里也有些可惜他这年轻人了。
但安慰的话,阿古是不知道如何说的,所以这一路都十分沉默,直至快到河边了,他忍不住问:“萧公子,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萧渝澜被他这么一问,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一大早就接到摩什的电话,他早饭都没吃就去了。
回来了又没忙别的事情,也没顾得上。
此刻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有,只是会耽搁时间么?”
“不会。”阿古回道,觉得自己该带他去吃一顿饱饭,这样自己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他们在一家传统的老式饭馆子坐下,萧渝澜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忍不住苦笑道:“看来我也没有那样难过。”
真正难过的人,哪里能吃得下东西?
而他吃了两碗饭,菜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花了半个小时,两人上车离开,萧渝澜垂下眼帘,想试图再想一想宋雁西的样子。
也是这一瞬间,一辆汽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辆汽车里坐着的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萧总理。
萧总理正在埋头看公文,忽然听到有人说,“那里面好像是您家的小少爷。”
他抬头看去,汽车已经走远了,但车牌却是陌生的。
便以为是看错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萧总理觉得忽然就没有办法安心继续看这些公文了,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点一根烟。
而坐在汽车里的萧渝澜,闭上眼帘的那一瞬间,和宋雁西认识到前几天告别送她去上海的场景。
就像是电影院里的电影预告一样,一幕幕场面飞快地从他的脑子里划过。
他有些不舍,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能封印住这秦淮河下面的眼睛,不管是不是真对天下的人起到了一丝丝贡献,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去封印了这秦淮河底下的邪物,宋雁西就不用这样心急如焚地找办法了。
自从到上海后,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她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现在遇到金陵的事,只怕就更不可能好好休息了。
现在自己去了,解决了眼前这个最大的问题,她应该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这样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汽车停下了。
阿古的声音在前面响起,“萧公子,到了。”然后过来给他打开车门。
萧渝澜下车,只见这里是河边一处废弃破庙。
因为太破了,残垣断壁之下,四面漏风,这样大的风雪天里,乞丐和流浪汉都不愿意来这里避风雪。
所以此处比那观山亭上,更为荒凉了。
他们进去,只见摩什在那里站着,似乎好像什么都没准备。
“你来了。”他的表情有些沉重,看了看萧渝澜,“你其实现在反悔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没有人要求,他必须要为谁付出生命。
萧渝澜却觉得这主仆俩看起来一脸的哭丧,实在是影响心情,“我来都来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只是你们这样哭丧着脸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