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崩塌,汨罗江水被震掀起百丈巨浪,涌向两岸,冲毁山峦。
那余波震死周围生灵,裂开大地。叶凌三人亦被震得倒飞出去,跌落汨罗江中。
宋玉竟也退了两步,神色有些惊讶。待余波散尽,他再去寻找,却发现周围已经没有生机。宋玉无比自负,自以为他三个已经死在掌下,因此没有再探查。
恰好这时候,屈子书院的弟子们听到动静,尽都赶过来。为首的道:“师父,那三个小贼哪里去了?”
宋玉不答,一旁有弟子眼睛一转,便吹嘘道:“师父出手,他三个岂能活命?肯定是已经死在江中,成鱼食矣!”
宋玉脸色微微好看一些。有弟子提议道:“既然如此,我等便瞎下水去寻找他们的尸体。”
宋玉却摆手道:“不必了,汨罗江乃你们祖师安息之地,不可惊扰。他们三个既然已死,就不必再残害他们的尸身了。”
“师父仁慈!”
宋玉点点头,突然感应到什么,便道:“是蛟龙宫的人来了,你们先行回书院打扫,准备迎接客人。”
“是,弟子遵命!”
众儒生纷纷离去,只有两个侍候弟子跟随着宋玉返回刚才大战的地方。
只见江岸边,水族们散在周围,中间来了几个人,正是大太子敖战,二太子敖克,四太子敖文。
此时,他们正眼含热泪,听着五太子敖源说起方才之事,敖武和儿子敖斗已经死在叶凌手上。敖冀深受重伤,此刻正在一边救治。其他还有麾下水族死伤,正是大败。
敖战大怒道:“不杀李风,我誓不还宫!”
正说话间,宋玉和两个弟子飘然而至。宋玉道:“大太子,宋某有失远迎。”
敖战还礼道:“宋先生,那三个贼子何在,,他杀我两个兄弟,两个侄儿,我要前去报仇!”
宋玉的弟子出言道:“那三人已经死在我师父掌下,大太子不需去寻仇了。”
“哦?”
敖战等人俱是眼前一亮,敖战更是仰天长啸:“三弟,六弟,贼人已死,你们可以安息了!”
随后,他又对宋玉道:“宋先生,大恩大德,我蛟龙宫必有报答!”
“大太子严重了,我屈子书院与蛟龙宫一向交好,更何况这三人与我书院也有过节,此番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只望逝者安息,生者止悲吧。”
敖战点点头,可一旁的敖文却沉思片刻,随后问道:“敢问宋先生,那三人的尸体何在?”
宋玉道:“他三人毙命江中,我只恐惊扰师祖安息,故而并未派人寻找打捞,人既已死,何必再辱其尸身?”
敖战咬牙切齿的道:“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攘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敖文皱眉道:“既然如此,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宋先生答应。能够让我们派人去打捞那三人的尸体,他三人杀我两个兄弟性命,我蛟龙宫要用他们三个的人头来祭奠亡弟之灵。”
宋玉闻言眉头一皱,那旁边的弟子道:“我师父已经为你们蛟龙宫报了仇,难道还有假?你们这么做,惊扰我师祖圣魂,我书院决不答应!”
“退下!”
宋玉呵斥徒弟一声,随后道:“既然蛟龙宫有此请,我不会阻挠,只希望四太子能够尽量少派人手,不要惊扰了我师父圣魂。”
敖文道:“多谢宋先生,我一定小心行事。”
宋玉点点头,接着道:“我已经命学生打扫书院,诸位若是不弃,待事情了结,便来书院一叙。”言罢,他便带着两个弟子踏空而去。
送走了宋玉,敖战对敖文道:“屈子书院一直不许他人轻易涉足汨罗江,既然仇人已死,我们何必非要找他们的尸首,惹宋玉不快?”
敖文道:“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三人能杀三哥和六弟,必然不是泛泛之辈,我只恐他三人借假死逃脱,这才要去寻他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