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觊觎罢了。”
“叶子此言不错,”潘玉霖笑道:“修道之人,岂还能甘为奴隶,受他人驱使?天地之大,人生其间,焉有高台可以审判!”
“浮一大白!”
行刑之期定在明日正阳,叶凌与潘玉霖便在临江城中寻了个食阙饮酒,正巧碰见了念心和尚,古天阳与夜轻寒。
念心和尚笑着上前道:“原来二位施主也前来观礼。”
潘玉霖道:“念心和尚,佛门慈悲为怀,你如何还要来看这行刑之事?”
念心和尚道:“佛门有低眉慈悲,亦有金刚怒目。小僧不才,剃度时曾向佛祖与世人发下宏愿,只此一身,护法渡人,虽永堕阿鼻地狱,亦无悔矣!”
叶凌道:“大师心怀广大,自不是我等凡人可比。今日有好酒,大师可来共饮。”
念心笑着拒绝道:“佛有五戒,五不饮酒,施主莫劝,贫僧告辞了。”
说罢,三人离去。叶凌和潘玉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对饮。与潘玉霖喝酒,能听他说起这酒中门道,各种琼浆玉液,还有饮用之法,实在让叶凌获益匪浅。
到了第二日清晨,二人起身来到城外剐仙台外,但见得天空之中数股强横的道势衍化,看来是有前辈大能坐镇。
剐仙台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宗门弟子和云游散仙。这剐仙台乃是三教定下最残酷的刑罚,上千年也可能不动一次。因而众人都当做一次难得一见的盛景,纷纷赶来观看。
叶凌和潘玉霖攀上虚空,只见高台之上,正立着两根铜柱,垂下锁链,绑着宋哲,在他头顶,一柄闸刀高高悬挂,寒芒闪耀。
此刻的宋哲披头散发,正是疯癫。韩奴儿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之所以入三一神教,不过是为了韩奴儿。三一神教称有秘法可以催眠他人,令其死心塌地效忠自己。只不过此法是否对五域的修士有效还在测试当中。
宋哲正是为了让韩奴儿能爱上自己,才会如此。而三一神教捉其他宗门的弟子,也是为了能够催眠控制他们。只不过这等秘法对普通人十分有效,可对修士却十分艰难。毕竟修士入道时都经过煅心境的考验,不是那么容易被催眠控制。
三一神教一直在试验,倒是成功了十几人,正是叶凌见到那些已经向三一神教效忠并劝说同门入教之人。
不过叶凌不知道的是,这十几人成功的背后,已经因秘法而死了四五百人。正是因为如此众多的人数,才使得各宗门十分震怒,誓要铲除三一神教。
此刻的宋哲,心灰意冷,眼神早已经无望,或许死亡才是他的解脱。
剐仙台上空的云端之上,列摆着玉案,各大宗门的宗主长老们聚在此处,其中便有玉轩宫宫主段山海,觅仙宗宗主晴不弃,圣灵教堂主李淳元,沈经等等。顾宁远和孟广洋也赫然在列。
眼见得宋哲已经押至剐仙台上,李淳元喝问道:“宋哲,时至今日,你还不思悔改吗?”
“哈哈哈哈——”
宋哲放声大笑:“我除了死,还能做什么?你们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哈哈哈哈——”
李淳元怒不可遏,厉声道:“立刻行刑!”
“行刑!”
那剐仙台上行刑之人共有五人,皆着黑衣,披红袍,头戴大帽,看不见容颜。
第一人上前,手中一把金色剪刀,高声道:“第一项,断经脉!”
人体经脉乃是行功运道的通路,那剪刀十分神奇,能够不坏骨肉,将经脉剪断。只见那人手持着剪刀放在宋哲手臂前,轻轻一剪,两股金光落下,穿臂而过。宋哲顿时惨叫一声,手臂上的经脉已经被剪断。
如此反复,待宋哲全身的经脉都被剪断时,他已经晕厥。不过很快第二项开始,便将他疼醒。
但见第二人走上前,手中一把银色大锤,高声道:“第二项,碎丹田!”
但见此人抡起大锤,砸向宋哲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