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女子,看其他人对她的态度,好像很不一般,但又不姓赵,该不会是......”
“难不成,是他的......”达旦可汗恍然大悟,“这就说得通了,死了亲友,还没了红颜知己,难怪态度这么差。”
帐中一时陷入沉默。
半响,达旦太子试探着道:“大汗,我们是不是该多给赵宁一些财物?不管怎样,得消减他的怒火才行。
“他是雁门军派来的,又是大齐未来的镇国公,要是他对我们有成见,回到雁门军中说了我们的不好,只怕贻害无穷......”
达旦可汗深深看了太子一眼。听到这话,他哪里还能不知,刚刚对方诽谤赵宁嚣张的话,就是随口说来安抚他的怒火的,根本不是发自内心。
作为达旦部未来的可汗,不管此战怎么样,太子也必然不想交恶大齐未来的军方第一人。
“这回一千雁门军因我们而亡,我们不仅要给赵宁赔礼,还得给雁门军赔礼才是,更有甚者,也得给大齐皇帝赔礼......”
达旦可汗想了想,还是决定服软,继续放低姿态,“给赵宁的财物再增加一倍,同时派人带厚礼去雁门关,本汗也要上书大齐天子......”
达旦太子见达旦可汗这么识情知趣,不由得大喜,“大汗英明!”
帐中再度陷入沉默。
忽的,达旦可汗抬头看向自顾自想心事的塔娜,“塔娜,稍后你带增加的礼物去赵宁的帐篷,今晚......你就留在他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