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快要吃完时。
突然,街头传来一阵机车轰鸣声,机车的速度很快,溅起大片灰尘,弄得周围行人以及摆摊的商贩一身灰土。
其中有人刚要破口大骂,就被其他商贩捂住了嘴:“不想挨揍就忍着点,那是白毛哥!”
一听是白毛哥,刚才那些忿忿不平的商贩立刻闭嘴,白毛哥是附近市场一霸,平日里横行霸道、依靠收保护费为生,如果谁敢不交,除了挨揍以外,以后也不用在这儿摆摊了。
刺耳的引擎声引起了陆羽的注意,他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毕竟骑摩托车也不犯法。
只见,六七辆改装过的哈雷摩托轰鸣
着驶了过来,发出刺耳的声音,上面坐着十来个奇装异服的青年。
他们所过之处,那些摆摊的纷纷避让,如同见到瘟神一般。
很快,这些哈雷摩托来到了大排档前面。
“喂,死老婆子,这个月的卫生费该交了啊!” 一个青年嚷嚷道,他长得瘦骨伶仃,头发染成灰白两色,好像一条杂毛哈士奇。
这片市场本就是政府为了照顾下岗职工再就业所开辟的,但这个白毛青年明显从其中看到了‘商机’,巧立名目换了个说法,收取卫生费,其实就是保护费。
张姨脸色一白,连忙放下炒勺,立刻跑了过来,低声道:“白…白毛
哥,这大排档我刚兑过来不久,您看,能。能不能宽容一下。”
难怪张姨面露难色,大排档她才兑过来两周,就交了三次卫生,每次都是两千,大排档开到现在,不仅没赚钱,反而赔了好几千,这样下去这买卖也不用干了。
难道之前的老板要出兑,这根本没法活下去啊。
白毛青年怒喝:“操,关我屁事,一句话,卫生费不交,就滚蛋!”
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后他又一脸淫笑:“如果你女儿能陪我们出去喝个酒,卫生费全免!”
正在后面刷碗的齐芳菲显然听到了白毛的声音,脸色顿时变得恐慌无比,急忙擦了擦手,低
着头想要从后边溜走。
却被白毛的一个手下堵住,猛地把她搂在怀里,调戏道:“小芳芳,你要去哪儿啊,跟我们哥几个出去喝酒。”
齐芳菲脸色涨红,使劲挣扎:“放开我!”
张姨脸色一白,立马跑过拉扯那个手下,同时也是惶恐无比:“大哥,我女儿还小不懂事,这卫。卫生费我们交还不行吗!”
白毛哥从摩托上跳了下来,火冒三丈,一脚踹倒张姨:“去你妈的老婆子,老子差你那点卫生费啊,今天必须让你女儿陪我出去喝酒!”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白毛哥一伙人如此嚣张,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周边围
观的商贩和行人虽然对张姨这母女俩报以可怜的目光,但都不敢上前阻拦。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惹怒了白毛哥,以后不用在这儿摆摊,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谁敢砸了自己的饭碗。
慌乱之中,齐芳菲偷偷看了眼陆羽,美目中带着一丝期盼,但随后又叹了口气,陆主任只是个医生,手无缚鸡之力,又能怎么办呢。
噗通!
“放开我!”
“小芳芳,你家排档欠我那么多卫生费,只要侍候我高兴了,我都给你免了!”
就在白毛哥拉着齐芳菲往摩托车上拖拽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冲过来,一脚踢倒白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