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面说明,为江扶月争取了半年时间,对外一概都称出国交换。
学籍档案上也注此说明。
待项目结束后,再进行修改。
如此算是对学校这边有了交代。
但令高层头疼的是,该如何向江扶月的家人进行说明。
之前除夕,江达和韩韵如带着江沉星来了帝都,在韩家跟老爷子一起过的年。
当天晚上,电视里还放着春节联欢晚会,一家人高高兴兴守岁,想着阖家团圆的日子缺了江扶月,不免有些怅然遗憾。
就在这时,老爷子突然掏出手机,嚷嚷着要给月月打电话。
全家人立即围拢上来,等待那头接通。
可得到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当时江达和韩韵如就觉得不对劲。
第二天又打过去,果然还是关机。
这下,全家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怎么会关机呢?”江达眉心拧出道道褶皱。
“按时间来算,早一天飞机就该降落了!”韩韵如急得眼眶泛红,“会不会出事了?”
韩慎拍拍她后背,稍作宽慰:“小如,你先别急,可能只是手机坏了,或者当地信号太差,我先打电话问一问。”
“好。”
韩慎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打听情况。
韩恪也没闲着,他也认识不少高层大佬,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负责团队援F这一块的。
期间,韩韵如心头的不安一再扩大。
江沉星也急得不行,脑海里蹦出各种突发意外,什么空难、疫病、武装劫持等等。
但他除了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盼望自己快点长大。
至少能在姐姐遇到危险的时候,像两位舅舅一样,有人可找,有法可想。
二十分钟后——
韩慎颓然摇头:“问过了,都没有消息。”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很快,韩恪那边也收起手机:“月月参加的这次援助行动,涉及到某些机密,上面口风很严。”
韩韵如瞬间紧张起来:“什么叫涉及机密?不是简单的援助行动吗?就、跟电视上那些志愿者一样啊,发发物资什么的,不是吗?”
韩恪目光微闪,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一丝严肃。
“二哥?”韩韵如屏住呼吸。
江达也两眼灼灼地把他盯着。
韩恪咬牙:“月月这次是跟着科研团去的,不是志愿者。”
“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我没猜错,月月他们应该是去做申克沃病毒研究……”
“什么?!”韩韵如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幸好江达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搂进怀里:“阿如?振作点。”
“怪我!都怪我!”韩韵如眼泪涌出来,“当时她说会接触病人,我以为只是志愿者,戴着口罩,做好防护,总不会太危险,没想到她竟然是去研究病毒的!”
“怪我当时没问清楚!都怪我!”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老爷子跺了跺拐杖,发话了:“都冷静点,我去书房打个电话,打完再说。”
言罢,直接转身上楼。
这一通电话打得有点久,但明显比韩慎和韩恪的管用。
“月月现在在苏威坦某军事基地,很安全,因为有规定,信号全部屏蔽了,所以才外界没办法联系她。”
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韩韵如:“安全就好,安全就好……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子沉默了。
“爸?”
“……那边只说归期未定。”
韩慎皱眉:“一两个月是归期未定,十年八年也是归期未定,能不能给句准话?”
韩启山沉重一叹:“我问过,涉及保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