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一样, 你是爸妈的宝贝,我们不会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去做交易。”
“我还宁愿你们拿我去和岑家交易……”傅芳丽嘀咕道,她话没说完,被傅母的一通瞪视逼停了讲话。
“这话我不想再听你说第二次,你更别去你父亲面前说——如果你不想被严加管教的话。”
傅芳丽不快地松开了母亲的手臂, 噘着嘴气鼓鼓地转身下楼了。
“芳丽!”傅母在身后无奈地喊了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傅芳丽赌气下楼后,左右看了看, 和其他宾客一样,皱眉避开了用蛋糕玩乐的林新昶。
她想起楼上风度翩翩的岑溪,更加觉得有着一部分相同血缘的林新昶粗鄙不堪。
岑溪22岁就读完博了, 他呢?28岁还在读博,身为一个药企的唯一继承人,他对医学和经商都没有兴趣, 一门心思学什么历史——
在他这个身份上,学历史有什么用?
以后和孩子讲故事吗?
有这样不知轻重的继承人, 林家早晚要完蛋。
傅芳丽本想在一楼大厅里找个认识的人说话,环视一圈后,她发现了几个同龄男生正聚在玻璃墙前对着外面说说笑笑, 其中就有一人是她熟识的童年玩伴。
上流社会就这么大, 家境相当的孩子从小就互相认识。
傅芳丽正打算去和他们打个招呼时, 忽然发现他们看的是玻璃墙外,坐在小圆桌前独自玩手机的黑发少女。
岑念居然也来了?
下一秒,傅芳丽回味过来, 岑溪来了,岑念怎么会不在?
私生子而已,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的东西,除了贵妇们会背着正妻取笑几声外,没有人会为此产生多余情绪。
少女穿着白色的裙子,泳池幽幽的蓝光折射到她身上,也给她的裙子染上了一抹迷幻的幽蓝,她神色沉静,黑发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肤白如雪,即使身在人群之外,也不妨碍她成为人群的焦点。
围在玻璃墙边看她的少年们不知说了什么,集体发出一声哄笑。
傅芳丽压下心中的嫉妒,走了过去。
“你们在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和傅芳丽熟识的发小惊讶地看着她。
“刚刚。”傅芳丽看向玻璃墙外:“你们在看什么?”
发小刚要说话,被他同行的朋友制止。
“咳,没什么……我们要上楼去吃鸡,你来吗?”发小问。
“算了,我对游戏没兴趣。”傅芳丽说。
发小也没再劝,几个少年勾肩搭背地走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傅芳丽等他们离开后,推开玻璃门走出客厅。
她向着池边的岑念径直走去。
岑念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上飞逝的数字,直到一个阴影投到手机上才发现傅芳丽的存在。
岑念对她的唯一印象就是她和诸宜不对头。
她对傅芳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毫不在意,看了对方一眼后就平静地起身了。
诸宜讨厌的人,她也没法和对方谈笑风生。
傅芳丽见她要离开,一个跨步挡到了她面前。
“你去哪儿?”
岑念直到这时才给了傅芳丽一个正眼,她冷冷地看着对方:“和你无关。”
傅芳丽被这句话噎得好一会说不出口,她瞪着岑念,想起楼上玉树临风的岑溪,生生把这口气憋了下去,说:“你一个人不无聊吗?”
“在你来之前都不无聊。”岑念说。
傅芳丽差点被一口气死,她沉下脸,说:“你是因为诸宜才这样和我说话吗?”
岑念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能给你什么,我给你更多。”傅芳丽说:“你来做我的朋友。”
岑念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就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