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来自亲人的误解和来自外人的误解是完全不同,尤其还是自己特地赶来救人的时候。
“你就别费心思了,想从我下手,不可能的。”
大筒木裕人说着,捡起自己的锄头扭头就走。
用大陆话该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
‘晦气,怎么就遇到这么个讨厌鬼。’
大筒木裕人一边嘀咕,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不行,回去他得跟其他人说说,不能让人着了这个道。
大筒木羽衣回过神来的时候,青年早不见了踪影。其实要找他也不是找不到,只是没必要。
他皱了皱眉。
青年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才这么警惕。这中情况下他说的再多对方也不会相信。
倒不如先给他时间冷静,而自己去找儿子们解决问题。
大筒木羽村找到因陀罗的时候,正好是在他给手下的人上课的时候,如往常一样,他的课程是在写轮眼的幻术模拟课堂中进行的。因此大筒木羽衣一过来就见到自己的儿子正绷着一张冷酷的脸,用写轮眼盯着面前的几人。
而站在他面前的几人则是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明显精神不受控制的样子。
大筒木羽衣更是心头一颤。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回到了母亲冷酷统治,用人命去祭祀神树的那个时候。
那是他最害怕的画面,是他不愿重复的噩梦。
“因陀罗!”他再也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不仅封印了自己亲人的查克拉让他们做苦力,还用写轮眼对付同为忍宗的同胞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因陀罗惊讶的同时也稍稍有几分心虚——毕竟正常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去给父亲收拾年轻时的残局的路上。
而不是在这里为了传世工程而奋斗。
因此再回答的时候,也难免有那么一点点气虚:“父亲,你怎么来了?”
当然后悔是肯定不会后悔的。
毕竟父亲的事情没那么急切,而手里的工程却能影响千百年。
面对儿子的吃惊,大筒木羽衣却以为对方是因为作恶被自己抓住才心虚。
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给人解开了写轮眼的幻术。
猛然被人从写轮眼课堂里赶出来的几人立刻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就像睡得正香却突然被人粗暴的晃醒那样。
从幻术中醒来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在幻术中专心致志的做着什么的时候却被人突然叫醒,两边的落差会让人恍惚,一时无法察觉究竟哪边才是真实。
“因陀罗。”大筒木羽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我一直跟你说过惩罚要谨慎再谨慎,可你却总是执迷不悟,沉迷于惩戒”
因陀罗那本就不多的心虚‘啪’的一下消失无影了。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父亲大老远跑过来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但没有惩罚,只会让邪恶更加猖獗。”若不惩罚犯罪,那又怎么保护那些遵纪守法的善良人呢?
“但酷刑并不会带来幸福。”
大筒木羽衣闭了闭眼,对因陀罗伸出手。
然而没等他的手碰到因陀罗,一声大喝就从远处传来。
“你干什么!”
大筒木佑人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白发白眼的青年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挡在因陀罗前面。
时至今日他仍然不喜欢因陀罗,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现在是为了同一个项目一起奋斗的同伴,再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欺负。
大筒木羽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认知中可怜的、正在等待自己救援的侄子们就站在自己对面,用看敌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个就算了,怎么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