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表现不错,以后继续呀!”
任俏丽:“……”
我去你的奖状!这种奖状都给你好了,我一个也不要!
这么笑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好在这里面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否则那心理阴影面积不知要困扰她多少年。
司敬羡使劲憋着笑。
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损人了?
今天算见识了!明明憋着坏,但就是很可爱。
任俏丽虽然洗了脸和手臂,但头上的尘土和裙子上的黑印子是洗不掉的,脸上的一些油烟也是洗不掉的。所以当她站在自家的镜子前,还是被自己的狼狈样子给惊哭了:这哪里还是过去那个白净得如同公主一般的小美女,简直就是一个刚从窑洞里爬出来的卖炭翁嘛,简直不堪入目。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她高一的课文里就有这一形象。
任俏丽这才委屈得嚎啕大哭!
她感到自己又被贝晶莹
给戏耍了。
想到贝晶莹经常与司敬羡在一起,以后还要天天厮守在一起,任俏丽的心就有如一只爪子在肆意地揉搓,难过不已。
这个金橙怎么回事,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任由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任俏丽经过一晚地辗转难眠后,第二一早又去找金橙商量对策。
她一个人的力量没法把贝晶莹和司敬羡拆散,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
任俏丽第二天上午前往金橙家,她带着草帽,穿着白色的裙子,走在田野里,那就是乡间一个少见的白天鹅。
家里铁将军把门,任俏丽举目四望,看到金橙与夏雪带着斗笠正在自留地里挖土。
“舅妈,金橙!”
“俏丽你怎么来了?这太阳晒得很!”
夏雪倒很心疼自己的这个外孙女,人家可是吃国家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
“舅妈,我找金橙哥说点事情。”
任俏丽将金橙叫到了一棵树下。
金橙:“大小姐,找我什么事?”
任俏丽一见金橙就来气:“你倒好,在这里优哉游哉地陪着舅妈挖着土,任由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在一边卿卿我我!”
金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