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手轻轻擦过他脸颊，“我一直想问，你现在怎么看我？你……心里有一点我吗？哪怕一点点也好。”
姜宵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他这句话问有一点讨巧。都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了，他当然心里有蔺成聿。
可这种感情是否又是对方期望呢？姜宵说不出来。他没办法量化自己内心情感，对人感觉怎么能打分呢？
“我就是、就是，”姜宵磕磕绊绊开口，“可能不是你想那样……”
“宵宵，”蔺成聿紧跟着他开口，他又问了一遍，“你心里有我吗？只回答这个就好。”
姜宵停了一会儿，而后点头，说：“嗯。”
他最后那个字说还是很肯定，他抬头看了一眼蔺成聿，对方眼神里炽热有些吓到了他，姜宵又低着头，眼神又开始乱。
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啊？
他听到蔺成聿笑了一声，很轻一笑。
“宵宵，我特别高兴。”
然后蔺成聿就没有说下去了。
他心里也知道，在这个时间点再和姜宵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看姜宵脸红都要滴出血来了，再把他逼下去，可能人就要炸毛了。
事情总要一点一点来，有一个得到肯定开头就很好。
姜宵那天算是逃过去了，但是自那之后，他觉得蔺成聿也在慢慢变了，好像是另一种形式温水煮青蛙。
他说了爱自己，姜宵没有排斥这一点，于是他就用行动在印证，要追姜宵话不能用常规那一套，但不代表一些该做事情他不会做。
然而这一年姜宵其实也在看清楚自己内心。
是不是该重新接受他？亦或是换种说法，重新给自己感情一个机会，而感情另一个对象是蔺成聿。
很多事情不需要用语言证明，用实打实经历证明才更加深刻。
姜宵在春天时候看到那本相册，今天夏天时候又去了一次蔺成聿那间房子里。
小别墅花房扩建了，玻璃花房做很漂亮，里面花草都是蔺成聿养，夏日里玫瑰茉莉还有水仙开都很好，包括在外面水里，粉色花瓣睡莲漂浮在上面，水池里面小金鱼也活泼，摇着尾巴游来游去。
“这些原就是为你养，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蔺成聿跟他说，“后来养来养去也成习惯了，以后都会好好照顾。”
这确实是姜宵喜欢庭院样子，他挣了钱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搬了好几次家，像这样花园需要长时间侍弄。
他这回没有这个机会，倒是蔺成聿实现很好。
这年秋天正是丰收季节，几大农产品场地收获都很好。
为了无线生鲜板块，姜宵在外地有几次出差。生意做完之后，他在无限承包下农场住了几天，那里有蓄养牛羊草场，草场上夕阳特别漂亮。
蔺成聿也过来了，姜宵戴一顶草帽，坐在栏杆那里看风吹过草场时候，他卷起袖子在旁边搭烧烤架，风里都是食物香味。
农场里养出来牛羊肉质最好了，蔺成聿做也很好吃，火候刚刚好，只需要简单调料就很是难得美味。
草场中间小木屋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晚上时候还有满天繁星。
姜宵在往上看时候，蔺成聿也不打扰他，适时沉默，不说什么话，就安静陪在姜宵身边，一转头就能看见他。
今年冬天，姜宵又把去旅行闲情逸致捡了回来，这次旅行依旧在年货节之后，他有一段闲下来时间，想去看看雪。
他在异国他乡堆雪人，蔺成聿在旁边堆了另一个。
两个雪人并排站着，不过当天晚上下了大雪，姜宵第二天醒来时候雪人已经遮了一半，就是两个雪人红鼻头还是很显眼。
蔺成聿问他要不要再堆一个？
姜宵摇了摇。
“一个就够了，”姜宵看了看自己手，“天气有一点冷。”
蔺成聿低头笑，他知道姜宵有一点娇气，于是牵了他手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