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口味没有姜宵这么嗜甜,大晚上,也不怎么想吃这些小甜点。
姜宵眨了眨眼睛,他那点有些娇气小脾气又冒出来了。
他把饼干塞进嘴巴里,手指了指书上了一句话,问傅若言这是什么意思。
“是形容心爱情人热烈,如丛中野草莓,”傅若言解释道,“这句我刚刚才给你说完。”
姜宵当然听见了。
他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就是故意。
他吃了半碟子草莓烤曲奇,嘴里也全是草莓味,傅若言说完,他就抬起头来,亲了他一下。
“那你说说,野草莓什么味道呀?”他眨了眨眼睛,“和这个像吗?”
傅若言没说话,他盯着姜宵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捉住,亲了个够。
他是不喜欢吃甜,但是姜宵除外。
一碰到他那就没完了,那本书被傅若言随手扔到一边,他尝到姜宵唇齿间草莓味和曲奇牛奶味,甜到他心都是抖着。
他们坐着地方是个白色长毛地毯,他把姜宵压在那里时候,身下也是温软。
傅若言就是这股不好招惹性子,姜宵又偏偏现在去撩拨他,兽类被撩拨起来,那是没有可能停。
姜宵一开始还在笑,傅若言喜欢再接吻时候舔舐他小虎牙,痒痒,姜宵一觉得痒,他就想笑。
但是一会儿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傅若言攻势没有要停下来样子。
一开始只是想闹一闹,但亲着亲着,整个氛围就开始变了。
像是锅子上煮着草莓糖浆,慢慢煮粘稠冒泡,那泡泡在空气里炸开,一股子香甜黏腻气息,就如同此刻氛围。
佣人们不会过来,她们住在宅子另一边,听不到这里动静。
一对恋人在此刻独处,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姜宵和傅若言同居好一段时间了,同居刚开始时候是分房间睡,但是姜宵又没有坚持太久,过了那么十来天,他就和傅若言睡一起了。
主要是天气冷了,抱在一起睡更暖和——姜宵这样解释。
房间里中央空调听了都觉得是在瞎说。
在这样情况下,除了亲吻,更亲密一些事情也做过,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感情总是循序渐进,他们总要到这一步。
现在氛围就是这样。
傅若言开始解他扣子了。
他手上带着茧,姜宵皮肤接触到时候,总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抬头看着傅若言,他呼吸粗重,这个人眼睛都开始变红了。
“宵宵,”他不住亲吻着对方,从嘴唇到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叫着他名字,“我年年啊……”
姜宵扣子被解开了好多,因为壁炉就在一边,他倒是不觉得冷。
傅若言动作越来越多,姜宵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但还记得表达自己意愿。
“不在这,我不要在这里,”他伸腿去踢傅若言,但是很快被捉住了脚腕,姜宵嘟嘟囔囔,好似在撒娇,“……去房间里。”
也可以。
他们两个房间离这里不远,在楼上,傅若言从旁边拿了一条毯子,把他包了起来。
姜宵衣服重新再给他穿回去那就太费时间了。
他抱着人直接往楼上走了。
那毯子是手工织羊毛毯子,直接接触皮肤话,还是有些扎,姜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和他抱怨这件事。
他小腿露在外面,线条流畅,既瘦又带着几分力量感,一晃一晃,锁骨和肩膀也是露着,头发有点乱糟糟。
姜宵这几个月都忙,他好久没有剪过头发了,头发有点半长,之前他是太热了,前额都出汗,额发就一缕一缕垂在那里。
他环着傅若言脖子,被他放在大床上。
房间里灯不亮,傅若言就开了一盏昏黄小灯,他低头看着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