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宵道,他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太苦了,我喝了,晚上要睡不着的。
也对,浓茶太提神了。
傅若言自己在晚宴上也喝了不少,他酒量很好,虽然没醉,不过看样子脑子也转的慢了些,这也没想到。
姜宵看着脸上发红,他蜷缩了一会儿,又觉得热死了,自己在那里脱衣服。
西服外套被他胡乱剥了下来,傅若言看他难受,把茶放在一边又帮他脱,脱了外套之后,姜宵又嫌领带勒,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开始扯。
“我来我来,”傅若言压着他的手,“你坐着吧。”
他一说话,姜宵就乖乖坐着不动了,可听话了。
傅若言觉得他乖死了,特别可爱,帮他解了领带,又解了扣子透透气,姜宵坐在那里晃晃悠悠的,解完之后舒服了,就往他身上倒。
傅若言把人接住了,姜宵就倒在他怀里,身上热热的,头枕在他肩膀上,傅若言听见他呼吸的声音。
他看见姜宵睫毛一颤一颤的,知道他睁着眼睛,并没有睡。
“姜宵?”他接着问,“你是不是头疼?”
傅若言鲜少醉酒,他酒量是天生的很好,也不知道醉酒什么感受,觉得应该是头疼的。
于是他伸手帮姜宵按着太阳穴,慢慢的,姜宵觉得舒服一点的,哼哼唧唧的,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傅若言干脆把他整个人抱了过来,他看见姜宵缓慢的眨着眼睛,也不挣扎,忍不住问了一句:“宵宵,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他:“我当然知道的。”
“是谁呀?”
“傅若言,”姜宵道,“我知道你是傅若言。”
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味道。
林鹤元身上有淡淡的草药味,傅若言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他自小条件都很不错,活的精致,用男用香水也很正常。
总之,都是闻着很让人舒服的味道。
傅若言听他声音脆生生的,姜宵酒醉的时候也特别可爱,他没有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就轻轻的,其他什么也没做,也不敢做。
他这个动作在如今有情绪和酒精的推动,但亲完就有些后悔了,他怕姜宵不接受。
但醉酒的姜宵明显没有想这么多,他反应很慢的,只是感觉自己额头那里有温软的触感,一瞬间的事情,也不是很明显,于是就抬起头疑惑的往上看了看。
此时此刻,蔺成聿从外面赶了回来。
他买了蜂蜜水,买了醉酒药,小超市的人说酸奶也能解酒他也一起买了,早上的时候说姜宵没有睡好,他白天忙着的时候还不忘让人去准备东西,司机刚刚把他车也开过来了,备好的东西都在上面,刚好全部都带了上来。
这么多东西,他还是自己来,但是让醉酒的姜宵和傅若言独处,他一样不放心,所以紧赶慢赶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到傅若言把姜宵整个拢在怀里,姜宵衣冠不整,扣子都解了几颗。
特么傅若言这个牲口!是人吗?
趁人之危有意思吗?!
他知道姜宵不舒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傅若言吵架,阴着脸过去把傅若言的手拨开,然后把姜宵拉到自己身边来。
“宵宵先吃药,”他一对着姜宵,语气就自然而然软了下来,“我等会儿泡蜂蜜水给你喝,不苦的,很甜的。”
姜宵也听话把药吃了,他又喝了几杯水,过了一会儿,脑子清醒一些,又觉得恶心了。
他站起来去厕所吐了一会儿,而后冲掉,漱口,洗脸,顺便把自己清理干净。
蔺成聿和傅若言都有些着急,看他一直不出来,在那里敲卫生间的门。
“宵宵!”
“……我没事,”姜宵吐完觉得自己清醒一些了,“我想冲一下澡。”
他找回了一些意识,觉得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