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这个愿望,穆周会落空,那名女人是不会轻易被捉的!
令越阳很意外的是,穆周的座驾,居然是一辆电动三轮敞篷车。经过了改装,无论是外观还是舒适度都要比老年车豪华许多,但估价最多也就是十万。
其余人上了面包车,倒是车娜的车比较出众,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郊外的周天庄园!
同为庄园,凌府的面积是没法跟这里相提并论的,一眼看不到头,一直延绵到远处的山丘密林!
车娜也惊讶不已,虽然在县城,但拥有这样一处庄园,在国内也十分罕见。
到达穆周居住地所用的时间,也超过了路上的行程,是一栋古色古香的木质建筑,高门铜铆,很有些年头了。
车娜对古建筑风格的房屋不感兴趣,穆周也看了出来,给她和越阳安排了一栋别墅。
“车小姐辛苦了,房舍简陋,委屈你了。”穆周客气道。
“这还叫简陋?相比之下,我那栋别墅就是寒舍了!”车娜故意如此说,嘲笑越阳给她买的房子普通。
穆周听得出是年轻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呵呵笑了笑,便让人带车娜去休息。
“自家院子里茶树上结的茶,很糙,倒是这山泉水还不错,怠慢了。”给越阳沏了茶,穆周又客气道。
这位老先生,做事低调,不是喜欢得罪人的人,但命运不公,夺走他儿子年轻的生命,眼下又要收了他,确实让人唏嘘。
呷了口茶,穆周叹口气,不甘心问:“越阳,你看我这阳寿,真的尽了吗?”
“不瞒你说,我是无能为力。”越阳再次观看,面色微变,穆周的面相悄然间起了些变化。
那么黑丧之气还在,说明运势未改。但上面却浮现了一层微不可查的金色,可以理解为贵人运势。
“越阳,你在看什么?”穆周连忙问。
“老先生的面相有了贵人运,但具体情况我说不清楚。”
“我的贵人,那就是你啊!我遇到了你,才有这样的变化。”
穆周激动起来,越阳却摆手,如实道:“也许跟我有关,但以我的水平,真的无能为力。”
穆周眼中神采再次黯然下去,一杯茶下肚,他缓缓讲起儿子的事情。继承了自己的智慧和妻子的美貌,又一身才华,是个完美的男子。
穆周还取出儿子的照片,越阳看了几眼,证明老爷子说得一点都不夸张。从面相看,此人性格温和有礼且良善。
“儿子叫穆天,是让人害死的,从楼上被人给推了下去,等我赶去,人已经没了。这孩子孝顺,为了减轻我的负担,放弃艺术改为经商,又遵从我的意思,毕业便结了婚,什么都听我的。我是真的后悔啊,早知道如此,就该让他去做个艺术家,空守着这份家产,能有什么用啊!”穆周百感交集,也不避讳越阳,老泪纵横,情绪十分低落。
“能让老先生苦撑到今天的,是小孙子吧?”越阳又问。
“不错,儿子给我留下一个孙子,还没有上大学。我要是走了,他……”穆周伤心欲绝,人活着,也许并非贪恋阳寿,而是有放不下的人。
越阳也很受触动,但爱莫能助,无论是穆周中的毒的毒性,还有他的面相,都是无解的难题。
穆周讲,这些年,他还在坚持做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找寻这名凶手的下落。可如同石沉大海,得到的信息少得可怜。
“最可怜的,还是我的孙子。既然我要走了,就要交代后事,有些仇恨也要让他知道,继续查找杀害他父亲的凶手!”穆周猛地用拳头砸了下桌子。
“也许那名拜访的女人,跟令郎的死有关。”越阳提醒道。
“怎么讲?”
“她使用的是一种法术,叫做造梦术,可以编造梦境的内容。但要想梦境真实,还得知道前因后果,她是个外地人,却能正中你的要害,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