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都是泪,越阳的才能,都是在师兄师姐们的严格监督下练就的。那是一段,无聊而又充实的时光……
“我就是写字比较工整而已。”越阳含糊道。
“不,你这字体很有气势,分明是练过的。”凌志刚表示不信。
“小时候,捡过些字帖,跟着描呗。气势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有时我写山字的时候,就想象一座大山或者比着大山写。写到柳字的时候,我就想到春风拂柳什么的。”越阳信口胡说。
“自成一格?倒也是有悟性。”
“爸,其实这真没什么奇怪的。民间百姓,未必写不好书法,举个现成的例子,小寒的画就是一绝。”
提到女儿,凌志刚满脸骄傲,背起手道,“从小我就教育孩子,艺多不压身,涉猎要广。小寒从没让我失望过,哎,只是小溪她,这回成绩又后退了,你妈还总说家庭环境影响的。”
又后退了?班里只有二十个人,上回考第十七,那岂不成了倒数钉子户?
“爸,小溪也有她的长处,就不要太担心了。”越阳违心道,迄今为止,凌小溪除了会演戏,其他都是特短。
哎!凌志刚微微摇头,暂且不去想这些,又开始摩挲心爱的翡翠,他自己都没察觉,其实看得最多的便是那些字。
懂得图纸设计,还有这么一手好书法,自己这个女婿,好像也不是那么没出息。
咚咚!
车娜出现在门口,敲门后进来,客气道:“凌总,又来了一批艺术品,希望您过目。”
“呵呵,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我跟小寒都很信任你!”凌志刚笑道。
“您是公司元老,在集团担任要职,我毕竟年轻,许多拿不定主意的地方还得向您请教!”
车娜说得很谦虚,凌志刚心情很不错,有这样一批优秀的年轻管理者,集团何愁不发展。
“越阳的眼光十分独特,也一起过去看看吧。”
这才是车娜的真实目的,她现在好像一条丧家犬,只剩下鼻子是灵的,还专门闻越阳的味儿,他走到哪里便想方设法靠近。
保险柜里整齐陈列着各种艺术作品,即使这码放工作也很繁琐,车娜确实很努力。
油画、木刻、国画以及书法等等,都是上乘作品。
凌志刚看过清单后,又戴上手套取出一个卷轴,徐徐展开,是水墨山水画。意境很大众化,但还是一眼看出是当代著名画家莫白的大作,凌志刚开心大笑道:“这是典型的干墨画法,是莫老的作品啊!”
“正是莫白先生。不过,这种题材过于大众化,我想跟他老人家讨一幅新作,都不肯呢!”车娜佯装生气。
“哈哈,还是太年轻了。莫老年迈,手指发颤,近些年创作非常少。但这幅画,一看便是鼎盛之作,颇具价值啊。”凌志刚说道。
“跟凌总学习了。”车娜跟小学生似的,表现很乖巧。
又看了书法,也是当代大家,绝对是一字千金难求。凌志刚对车娜的工作能力满意到无以复加,连连称赞。
期间陆续有人送来作品,凌志刚还有事,便吩咐越阳给车娜打打下手,帮着记录拍照整理等等。
车娜自然是喜出望外,等凌志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商量道:“越阳,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能不能把蛊虫还给我?或者……”
紧咬了下嘴唇,车娜还是鼓足勇气道:“或者直接弄死!”
弄死蛊虫,车娜的小命也要报销一半,这是长痛不如短痛的选择,她已经承受不住现在的生活状态。
“回头想想,你也真是可怜。饲养蛊虫就有很大风险,被反噬后,恶果只能独吞。”越阳摇头道。
“是啊,尤其现在,生不如死。”车娜神色黯然下来。
卖惨!
越阳不为所动,冷笑道:“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你们给别人下蛊时,怎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