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可惜地说:“也难怪顾斐钰都要对你动心,这么一副美人皮子,还真是暴殄天物呢,不如我们今日就先做一对真夫妻?”说完竟是不等舒灵答应,自顾着就要爬上床来。
舒灵顿时无话可说,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亏她还严阵以待,唯恐被对方抢了先机而落入下风,事实上对方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连最基本的防范心都没有,还真是把她当成了任人揉捏的软包子啊!
没等尉廷章扑上来,舒灵就先动手了,她装作想要阻挡的样子用力撒出了一把药粉,紧接着手往对方胸口一拍,几根银针全都送给了对方。
“你——”尉廷章被那药粉迷了眼睛,瞬间脸色大变,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他想也没想就一掌劈了出去,连带口中大吼道,“该死,我要杀了你!”
舒灵早在得手的那一刻就远离了对方,这会已经跳下床来跑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看在你告诉我有人对我下药的份上,我也好心提醒你一件事。”舒灵看了眼光秃秃的地面,不得已把披着的衣服丢在了地上,随即赤着脚踩了上去,这才继续道,“你现在中的药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发作,到时候你就如同一头死猪一样任人宰割,要是还想逃命,趁现在没人发现,你还有机会。”
“哼,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尉廷章唰一下抽出腰间佩戴的软剑,一边听着方向,一边就要朝舒灵冲过来。
舒灵微微叹了口气,对方不领情她就没办法了。她举起手边一个花瓶一下朝对方掷了过去,就听得一声惨叫,只见尉廷章整个人都摇晃了起来。
“哎呀,真打中了!”舒灵不可思议地惊呼一声,而手里的另一个花瓶也跟着招呼了上去。
这一回尉廷章听声辨音,好歹避过了一些,但还是被破碎的瓷片刮伤了脸颊。他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刺痛,手也跟着摸了上去,待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意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不会放过你!”这句狠话刚放出口,尉廷章再次摇晃了一下,这回却是药效发作。
舒灵见状,立刻大喊了一声:“来人,有刺客!”
声音不算大,外面也没有立刻传来响动,但尉廷章还是迟疑了,他勉强辨了辨方向,待看到那扇打开的窗户后,立刻朝那冲了过去,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舒灵又戒备了一会,直到门外传来侍卫的询问声,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而此刻寒冷也瞬间朝她袭来,她摸了摸额头,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热意。
“真是麻烦,又得吃药了!”
不是她不想杀了尉廷章,实在是力有不逮,通常她只会备一些防身的东西,但那些并不能致人死地,加上她也没那么多力气和对方周旋,只能先把人吓走再说。
可尉廷章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
数日之后,刚刚下了病榻的舒灵,从小皇帝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那些大臣们虽然抵死不承认和尉廷章有勾结,但他们的家眷中还是有人撑不住说了出来。原来早在十几年前,就有人带着尉廷章和他们认识了,名义上是什么故旧之子,但那些大臣难得一致地都对这事三缄其口,所以连他们的家人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么一来,舒灵倒是有些明白过来,尉廷章这次冒险出现,应该就是和那些大臣有关,而他所说的苦心经营许多年,就是指的这张覆盖了大夏官场的大网。
换言之,这是一个苦心经营了十数年的阴谋,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扶持尉廷章上位!
“殿下想什么那么出神呢?”银珠将一碗银耳粥放下,又接着说道,“顾都督方才又让人送了药过来,殿下要一起服了吗?”
“哦,不用,回头再吃。”舒灵悠然回神,她拿起粥吹了吹,试了试温度正好,就小口吃了起来。
银珠在一旁说了些府里待舒灵决断的事,最后又提起了顾斐钰:“顾都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