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两人聊了很多,说起了很多过往的事情来,也解开了很多心结和误会。
刘彦说,那个时候得知林悠悠落水而亡,尸骨无存的时候,他始终不肯相信,所以不肯为其办丧事,觉得终有一天对方会回来的。
但家里人还是瞒着他,偷偷办了个简单的。
至于那个村花,连名字刘彦都记不清楚了,会和其有牵扯,是因为她是林悠悠的表妹,仅此而已。想要从对方口中多听一些关于林悠悠的事情,否则他觉得自己活着都没有了意义。
待对方没有了可以说的之后,刘彦就不再见她了,没多久,对方就嫁人了。
林悠悠顿时伸手锤了锤刘彦,笑道:“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刘彦一把抓住林悠悠的手,轻轻的揉了揉,自然的说道:“那也是对方居心叵测,明明是你的表妹,却还想着踩着你来和我搭关系,那我这般做也不算是过分。”
和刘彦在京城的手段比起来,这确实不算什么,林悠悠心里默默的想着。
“那个时候你是因为看到我和她说话,误会了我见异思迁,所以离我而去的吗?”
前面聊天的时候,林悠悠有说过自己回去过。
林悠悠眨了眨眼睛,“也不全是。”
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个什么心情,若是没有那什么表妹的事情,自己会如何。过去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她无法复刻当时的心情,不知道换种情况自己会做出什么选择。
刘彦似乎也没真指望林悠悠能够给出一个答案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些也都已经是回忆了。当下两人能够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林悠悠靠在刘彦的怀里,突然想到了大丫的事情,就问道:“当时大丫的事情,后面如何了?你有替她讨回公道吗?”
听到这话,刘彦看了林悠悠一眼,然后就笑了,笑容里面带着几分肆意,“你觉得呢?”
不用觉得,她知道那次有联合陷害大丫的人,一定都很惨。
果然后面听了刘彦说的,那是在刘彦中了状元之后。当时中了举人,但还不够一些,那徐大师有些背景,一个小小举人好不能够让对方伤筋动骨。但是状元就不一样了,他衣锦还乡的时候,自己都不用做什么。就去县令府上坐了坐,县令大人就给他讨回了公道,让那些罪有应得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当初就是绣铺里面老板娘的女儿嫉妒大丫得到了徐大师的亲眼,所以暗中设计说是大丫偷盗。这其中,老板娘的女儿,老板娘以及当时帮着作伪证的一个绣娘都是跑不了的。而后得知了真相,依旧要包庇的徐大师,也是别想跑。
后面,知府判决那老板娘的女儿和老板娘以及徐大师还有那个作伪证的绣女三人,毁去双手。这可和大丫的不一样,大丫伤的是手指,而且后面也是治好了,依旧灵活如初。
而那四个人伤的不只是手指,还有手,不说以后做灵活的事情,就是日常生活都受到影响。不仅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银钱上的损失。县令判决这四人要赔偿大丫一大笔钱,让这四个人几乎倾家荡产。
因为有了这个案底,老板娘的铺子自然是开不下去的。而那徐大师的名声也坏了,再没人肯找她教导绣艺了。
四个人的下场都很惨,老板娘和女儿本来生活富足的,但是却是因为一念之差,姑息自己女儿犯错,如今生活惨淡。时常还要受到旁人异样的眼神,可谓是悔恨万分。
那个做伪证的绣娘也是后悔万分,她都已经嫁人生子了,本来家庭和睦,生活顺遂,不该贪老板娘女儿那一两银子,结果最后落得个被夫家赶出家门,娘家也嫌弃丢人不肯收留的下场。
“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林悠悠开心道。
刘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