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宰治嗤笑一声,“杀死志村团藏这件事不需要我?出手。”
“把机会留给合适的人不是更好?”
“五条先生?,我?们不是来杀志村团藏的吗?”宇智波带土隔着漩涡面具问五条悟。
“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五条悟半拉下眼罩,环视一圈,“我?们可是正义?的伙伴,不会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里砍头哦。”
因为戴着面具没法?吃东西,五条悟义?正言辞地独占了三色丸子。带土瘪瘪嘴,看他打晕了一个戴花面具的人,把人扔给带土。
说实话连木叶土著带土都不怎么能分清暗部和根的区别,也不晓得五条悟逮人为什么一抓一个准。
带土任劳任怨地摇醒睡在地上的忍者,那人迷蒙地睁开眼,对上一双猩红色的眸子。
写轮眼,您居家旅行真心话大冒险的好帮手。
“【根】新捡来的孩子被关在这里,出过几次任务的非正式成员宿舍在旁边……”带土捡起一根树枝在沙地上画画。
根培养新成员的方式简单粗暴。
将战争中流亡的孩子收拢一批集中到一起,年龄控制在五六岁左右开始训练。
超高负荷训练,没有才能和耐力的孩子会迅速被淘汰,他们或是死在训练中,或是被送进实验室,或是贴上起爆符被扔进战场。
没有人给他们收尸,他们也不一定能留有全
尸,能够留下一捧骨灰或几根骨头作为存在的明证都算好运。
活下来的孩子开始第二轮训练,他们两两分组执行任务,迅速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成了朋友,【根】就会故意派给他们超出能力的任务,让他们在任务与同伴性命间进行取舍。
选择任务抛弃同伴者合格,选择同伴放弃任务者淘汰,
淘汰者,死。
而合格者还要检验忠诚,不是对木叶而是对【根】的忠诚,拥有秘术的忍者更会额外在身上附加符咒。
舌头上印着咒符的人,连声音都不能属于自己。
一轮一轮选下来,人都不能算个人,纯莫得感情的杀手。
五条悟听在带土的幻术下浑浑噩噩的忍者解说,第一次认真思考咒术界高层那些烂橘子是不是没有那么差?
对比产生美,和团藏比起来他们突然就有一点点可取之处了呢。
“好可怜。”带土心有戚戚地说,“志村团藏真不是个东西!”
“不是挺好的么?”五条悟不带感情地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如此,就让有资格审判他的人降罚。”
五条悟和太宰治都是忍者世界的旁观者,他们不会替苦主做决定。
自己那么多年作的孽,每一口血每一块肉都要还回来。
“只靠那些孩子们吗?”带土犹豫地问,“志村团藏多年没有出过手,但我?听斑说他还算能打。”
宇智波斑说能打,肯定不是一般般的能打,团藏手中拥有的秘术说不定远超忍者博士三代火影。
“你?以为【根】中洗脑成功的人很多吗?”五条悟好笑地说。
能在选拔中活下来的人,往往是知道组织用意并刻意伪装合格的人。
他们平日里看起来莫得感情像个傀儡,实际只是被团藏定下的规则限制住了。
但凡有人砍断那根锁链,失去控制的傀儡会比任何人都更痛恨他们的“主人”。
不把人当人的人,不配为人。
“我?们的任务既不是杀志村团藏,也不是教唆幼弱的孩子为狼为虎。”五条悟轻巧地敲了敲带土的额头,一个梆梆响的好头。
“我?们要撕开一个口,让禁锢的思想流出。”
“关于志村团藏,他的丰功伟绩着实令人赞叹,让我忍
不住想为他写一本书。”太宰治拿出一沓泛着油墨香的稿纸,当着自来也微微变色的眼神翻了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