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琴酒打了个喷嚏, 他狐疑地环视一周,企图抓出那个诅咒他的人。
身为一个高冷酷盖,琴酒即使在冬至也只穿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 散发冻人的气场。
酷盖才不会打喷嚏, 定然是有人在暗中诅咒他, 说不定就是某个写在他暗杀名单上的叛徒。
可恶,别被他抓到, 有你好看。
“朗姆,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琴酒喝了一口琴酒, 看向拿着一杯朗姆的朗姆。
我喝我自己jg
朗姆拿着自己的本体陷入沉思,没有立刻开口回答琴酒的问题。
琴酒挑了挑眉。
搞什么, 他好忙的。
你们一个两个都在这里划水摸鱼,只有他兢兢业业、日夜兼程、任劳任怨地为组织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俯首甘为孺子牛, 感动东京十大劳模必有他姓名。
“有事说事, 我今天还有三个卧底要杀。”琴酒冷酷地说。
朗姆抬起头,不解地问:“你怎么每天都在杀卧底?组织都快被你杀空了。”
“呵,”琴酒冷笑一声, “怎么可能,组织里又不全是卧底,总有杀完的那一天。”
那时就是组织变成空壳, 呸, 变得团结的时候了。
“说的也是,”朗姆被说服了。卧底嘛,最多不超过十指之数,他们有的是人。
“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和横滨那边的军-火交易被卧底透露给了警方,对方损失惨重。”朗姆说。
“对方损失惨重?”琴酒反问, “我们呢?”
“基本没事。”朗姆拿出手机拍在吧台上推向琴酒,“因为我们也有卧底。”
啊~这话说的,扬眉吐气!
我们黑衣组织在警方也是有人的!不是只有会被轻易策反、轻易拆穿的没用卧底,而是可以轻松瓦解警方阴谋、传递消息准确又及时的天秀卧底!
琴酒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并没有朗姆那么天真,这么多年,琴酒深刻地意识到:组织里除了他,没一个靠谱的人。
现在突然杀出一匹黑马,鬼知道他是哪方派来组织的卧底,此事必有阴谋!
琴酒拿起朗姆的手机,准备认真研读一番。
入眼第一条:“尊敬的客户,您本月已欠话费250元……”
“?”琴酒忍不住抬头细细打量朗姆。
他知道朗姆一直在米花伊吕波寿司店打工,一个人拿两份工资。琴酒原本以为朗姆应该十分有钱,至少不输给开保时捷的自己。
现在看来,其中大有隐情!
是什么让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竟然连话费都交不起?又是什么让他来酒吧喝酒都不忘顺路送一单外卖?
是爱情吗?是责任心吗?
不,是穷啊!
太惨了太惨了,惨到铁石心肠如琴酒都忍不住替朗姆交了话费。他的好兄弟,太不容易,混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朗姆发现一向冷酷无情仿佛全天下欠他八百万的琴酒看自己的目光中竟有了一分母亲的慈爱。
母亲的慈爱?朗姆怀疑自己的义眼是不是过了保质期,否则大白天何至于见鬼?他改天得去医院安个新的。
铁汉柔情最为动人,饶是朗姆被看得头皮发麻也不好佛了琴酒的好意。
人家毕竟替他交话费了呢,这声妈咪他先喊为敬。
“你往后翻,往后翻。”朗姆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提醒道。
琴酒依言查看下面的短信,那句【有内鬼,终止交易】深得他心。
好极了,他的活来了。哪方的卧底?报名字,今晚就抓他煲汤。
“怎么样?”朗姆对琴酒说出自己的猜测,“他应该是boss的亲卫,在boss身死后来投靠我。”
他也是有人格魅力的大反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