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淳朴。”
肖珩看他一眼:“说人话。”
陆延改口:“不要脸。”
“……”肖珩把这三个字在嘴里嚼了嚼,对陆延说,“过来。”
陆延一条腿蹬地,走过去:“干什么。”
肖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
陆延压根不怕他,他今天戴了一串造型夸张的手链,手撑在桌面上俯身凑近肖珩的时候,链子丁零当啷响。
肖珩手里那截烟早就烧到头了。
他松手,那截烟落到烟灰缸里头。
然后他起身,带着烟草味的手轻轻掐上陆延的脖子,隔着电脑桌,俯身在陆延耳尖上咬了一口。
然后肖珩的唇暂离片刻,贴着他的脸,顺着鼻梁往下,吻上去的刹那,那只禁锢在陆延脖子上的手仍未松开。
落地窗外霓红夜色照映在两人身上。
陆延失去思考前想,要是当时写银色子弹那天晚上脑补的吸血鬼是眼前这个人的脸。
他估计都写不出后半段歌词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如果不是中间横着的电脑桌太碍事,保不准他们会在这间神圣的工作室里发疯干点什么。
肖珩退后时,在他耳边说:“你有反应了。”
陆延“操”一声,坐回沙发里。
他坐回去前,看到肖珩手机在桌上震了一会儿,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肖珩看一眼后,摁了拒接。
肖珩:“我下周得去趟隔壁市,有个交流会,前些天刚收到邀请函。”
陆延只能暂时靠聊天把某种反应压下去:“新闻上报道的那种,看起来贼牛逼的交流会?”
肖珩:“差不多。”
陆延对技术行业交流会的了解来源于电视上的转播和各种报道。
尤其肖珩重拾计算机事业之后,他偶尔上网冲浪会看看相关信息,眼睁睁看着XH这个名字从无人知晓,到逐渐被很多圈里人提及。
肖珩能收到邀请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说V团是想要冲到地上去,肖珩则像在爬楼梯,一步一个台阶,最后站在谁都能看得到的地方。
由于工作关系,他们俩经常互相汇报行程。
陆延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最近的行程里逼格最高的一样就是一场代言,于是把代言的事说了。
“七区附近那个好又多超市,打算找我们当代言人。”
这行程乍一听档次确实够高。
肖珩捏着打火机说:“国际巨星,连代言都有了。”
但陆延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整个档次完全垮掉:“送一张超市打折卡,再加四桶油。”
肖珩:“……”
陆延觉得这代言费还挺实用:“咱家是不是没油了?”
肖珩:“儿子,还能再出息点吗。”
陆延笑半天。
陆延本来还行想说几句玩笑话,最终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梦到肖珩在交流会上发言。
台下都是记者,男人从容散漫,会场里所有灯都汇聚在他身上,他说:“我是肖珩。”-
陆延以为现实绝对比他梦里的场面引人注目多了。
直到第二天大早,他习惯性推开窗,在七区门口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这场景有几分熟悉,七区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动辄百万的豪车——几个月前肖珩那辆意外闯进这里的改装车是第一例。
肖珩天没亮就去了工作室。
陆延收回目光,弯腰洗完脸,再度直起身的时候,却感受到右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车里,司机不敢吱声。
见车后座上的男人一直没反应,摸不透老板的心思,犹豫着开口:“肖先生,到了。”
肖启山一身西装,皱眉看着七区门口那片狼藉的废墟。
在来这之前,他一直知道肖珩住的是个正在拆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