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待我死后却不会与你同寝,要你我二人生生世世都不得相见。”
她说的吓人,可却极为动情,眼眶蓄着泪水,还在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谢予一把将裴沨圈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得抱住后,片
刻又松开翻身上马,回头看着裴沨道:“你说的话,等我回来外告诉你答案。”
而这时碧花目光泛着些微异样情绪的盯着谢予旁边的应书,想了想嘴想说什么,可是在那双木然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时,心一下凉了。
一骑绝尘,扬起黄土漫漫,直到看不见身影了,裴沨这才回了自己的马车,让应其驾着前去不归山,才刚转弯掉了个头,却被人给拦住了。
应其是谢予不放心留在裴沨身边保护的,他一把将冷剑横在自己面前,沉声道:“公公可有什么事?”
坐在马车里的裴沨闻言是宫里的人,面色微微变了变,两个丫头更是紧张的抱住裴沨的臂膀,做出护着孩子的姿势。
来人是个小太监,后面还跟着一辆宫车,他躬着腰道:“元裔君此行受陛下圣旨,元裔君夫人只是要留在宫中好生看顾着。”
应其正要说话,听着车门被轻轻敲了两声,停了嘴。
只听车门内,裴沨声音凌冽道:“不知公公是奉了陛
下旨意还是奉了别人的旨意?”
那太监闻言一怔,一瞬又轻轻笑着,始终低垂着头道:“无论是谁,那都是宫里的主子,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马车内,云宵摇着头道:“夫人不能去。”
今日安静得有些异常的碧花,忽然伸手就要脱裴沨的衣裳,沉声道:“夫人与我身形差不多,我换上夫人的衣裳前去?”
云宵闻言懵了一下道:“外面的太监又不是识不得夫人,怎么换?”
碧花抬头笑了笑,笑意有些微苦涩和坚定道:“马车里又帷帽你给忘了吗。”
说着两个丫鬟就开始脱起裴沨的衣裳,裴沨皱着眉压低声音喝道:“你们不许胡闹?”
那太监也是听得马车内的动静,微微皱眉,又道:“夫人这是要违背宫里主子的意思吗?那就不要怪奴才动粗了。”
应其手里握着的冷剑就要出鞘时,车门开了,那太监
只见一个丫鬟扶着一位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下来,应其眉眼微动不由看向马车内。
太监紧盯着带着帷帽的女子,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不着痕迹瞥了身旁的侍卫一眼,那侍卫却是一个上前掀开了帷帽。
一道剑影寒光掠过,那侍卫的手自手腕被人切断,众人愣了一瞬,才听见侍卫极为凄厉的惨叫。
帷帽掀开,女子是裴沨俨然无疑,她神情冷冽如同冰霜又似寒星,她看着那太监讥诮道:“公公这是怀疑我会让丫鬟冒充我进宫?”
她声音轻缓,每一个字都带着威慑。
太监脸色些微难看,低垂着头赔笑:“是底下的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夫人。”
“底下的人不懂规矩?”裴沨漫不经心道,看着那红色的血没有一丝触动,“那就是上面的人,没有教好,公公又该如何自罚?”
太监霍地抬头看着裴沨,一瞬后,抬起手抽起自己的脚来,咬牙带笑:“奴才有罪。”
裴沨冷冷哼笑一声,走动了两步,斜睨着眼扫视着其他几位太监道:“元裔君治理后宫犯错的奴才甚严,这公公既然不会教奴才那就送去慎刑司待上几日就好了。”
元裔君虽走,可长年积压威势还在,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他们要的是将元裔君夫人接到宫里去,至于旁人如何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便让人将太监给拖了下去。
裴沨回头看了应其一眼:“马车该去那儿,还是得去那儿。”
应其沉沉点下头,有些犹豫地看向裴沨:“夫人若是不想去,属下就是拼死也要将你送去不归山。”
裴沨摇头道:“这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