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容沨被谢予救回来后,两人便再也不曾见过。即便遇上,也被容沨下意识地躲开,争取两人不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处空气,倒是谢予察觉了容沨的举动,咬牙轻啧了一声。
应其见了,心中哼哼,可使劲儿作吧!
容涟心中的怀疑在沈少期前去救容沨时已经得了验证,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响亮至极。
只要逮住机会,容涟就开始绵里藏针针对容沨,最初容沨不爱搭理容涟胡乱发疯吃醋,可到最后,容沨直接明了给了容涟一巴掌。
四下无人,只有容沨一人和容涟对峙。
容涟撕下伪装,抬手就想还回去:“你放肆!容沨你以为你是谁!我难道有说错吗,你总喜欢和别人不干不净,指染属于别人的东西,你不自知!”
容沨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收紧。
容涟挣脱不开,恶狠狠地瞪向容沨:“还道当初是赵繁陷害了你,谁又会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顺水推舟后,别人发现,又栽赃给她,容沨你活得真让人恶心。啊——”
容涟吃痛叫出声来,容沨不习惯留指甲,手指捏住容涟的手腕,隐隐可见一圈红印。
容沨眼神阴鸷,说话缓慢:“五妹妹一向温婉,狰狞发狠的模样真想教父亲他们亲自来看看。”
容涟脸色一变,恨声道:“你别想威胁我!”
凉风掠过容沨鬓发边的青丝,稍稍挡住她眼底寒光,忽地她冷笑一声,轻蔑道:“容涟你真的很可怜,害怕失去总喜欢恶人先告状,反咬她人一口,你和赵繁一样都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容沨不屑地放开容涟的手,嫌恶地拍了拍两手,像是害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容涟脚下不稳,倚在帐篷上,一手捂住自己吃痛的手腕,眼底地嫉恨翻涌,她轻柔道:“呵!我全当你是在嫉妒我,少期要娶的是我,他跑去救你又能怎么样,最后成为妻子只是我。”
容沨微微皱眉,上前钳住容涟的两颊,眼眸发冷:“那就请你好好把他给栓住了,也只有你把他当成宝……五妹妹说我不懂自知,但你才是那个喜欢沾染别人东西,令人恶心的人。”
她声音低沉,幽幽又些沙哑,一字一句:“你抢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不会放过你,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五妹妹你说你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
忽地天边一声惊雷,轰隆一声巨响,容涟没来由的心脏猛跳,她眼睛瞪得死死的。
天边零零散散地开始下起豆滴大的雨水,容沨看着自己箭袖上印出一朵朵深色的印记收回了手离开。
可却在拐角之处,容沨遇上了一个避无可避的人。
“容四姑娘快人快语,总喜欢得理不饶人。”
容沨假笑:“元裔君若是心疼,不如上前安慰一番。男人都喜欢温侬软语的解语花,没想到你也是惜花之人。”
谢予握着折扇,眉头一跳。
话语之中,暗藏的火药硝烟味儿,让身后的应其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自己的脚,但却忽然被容沨点名。
“啊?”
容沨一改针对谢予的假笑,对应其轻声道:“沈府那日多谢应其公子。”
应其背后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嗖嗖地,僵笑:“不谢,不谢……”
谢予凉凉轻笑:“你倒是和应其熟稔的很。”
容沨转过身,斜睨着谢予,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元裔君位高权重,又高高在上,我们这些凡人自然只能是接触到伺候你身边的人。”
话语一顿,冷哼:“谁敢高攀你。”
应其听得容沨话里话外的嘲讽,都快哭了,容四姑娘和主子闹别扭,别他们这些凡人出气啊!!
不巧,容涟稳住心神后,猝不及防地走了出来,她看着谢予有些发怵,低着头:“见过元裔君。”
容涟眼眸微微一抬,敏锐地发现此时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