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是落人话柄,我们又怎能够独善其身……”
容沨也跟着不卑不亢地跪下:“所以我才说五妹妹糊涂,说话也糊涂。”
“五妹妹既然信任沈少将军与那清倌儿之间是清白的,那也该相信他有处理这件事情的手段。你急着为他辩白在别人眼里可是做贼心虚。况且我之前说过,五妹妹还没有正式与沈少将军拜堂成亲,那你依旧还是容侯府的人,留着容家的血,该事事以容家为先。”
说着,容沨又凉凉道:“五妹妹人傻心思单纯。”
容涟愣了愣地瞪着一双流泪的眼睛,说谁傻呢?!
“父亲,女儿不懂政事,可这些年父亲为容家所做之事女儿也一直有心看在眼里,青州离盛京城山高皇帝远,陛下看重父亲,父亲自然也懂陛下心中忌讳,结党营私。”
容涟低低啜泣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措地看向容侯爷。
“现下元裔君奉命前来青州,五妹妹说咱们与沈家关系匪浅,这话若是落在他的耳里……容侯府哪里还要半分安宁。”
容沨借着谢予来狐假虎威一点儿也不带心虚的,反而得心应手至极。
容侯爷冷静下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予那人性情乖戾,叫人摸不准脾气,若是……
他一拍大腿:“够了。此事就到此结束,涟儿自小在影梅庵长大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难免想偏。”
容涟不可置信,心里却始终惦记着沈少期,担心他受流言困扰,犹犹豫豫开口:“父亲,那,那沈少将军那边……”
容侯爷回头盯着容涟,语气略微带着几分告诫:“他背后自有沈家,不必你一个姑娘家来替他操心,你身子大好就好好待在自己院子里学着掌家,以后做事也不会这般冲动。”
容涟两行清泪又落了下来,她几欲咬碎一口银牙,明明是她挨了打,未婚夫婿又被牵扯到那种不干净的流言中,可现在怎么成了她受了责罚。
容老夫人听了许久,又补了一句:“涟丫头院子里的人也得看紧了,别一天天没事儿就跑出去瞎打听,你和沈家亲事……”
容涟惊慌地抬头,祖母是什么意思?!
她拿捏不住容老夫人的意思,又偷偷去找了周氏。
周氏知道后,连连冷笑:“那老虔婆是怕容侯府受沈家牵连清誉被毁……你跟我说实话,那个沈少将军到底是不是和这个清倌儿不干不净的?!”
容涟又哪里会知晓,回想起踏青那日青衣说得那些话,她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少期那样风光霁月的人怎么会和那种低贱的人牵扯上关系。
“没,没有。娘,少期可是青州的少将军,又是将军府的继承人,沈家怎么可能不会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让他乱来!”
周氏垂下头,微微颔首,猜测道:“不是这样最好。容侯爷与沈家结亲说到底惹了不少人眼红,倒也说不准会有人故意设计,想让咱们知难而退,叫你父亲不得不去向沈家退亲。”
容涟着急道:“那怎么办?娘我不想退亲……”
周氏安抚着拍了拍容涟的手:“别怕,就算你祖母有心想要退亲,可沈家也不一定得答应。”
到时候她再向容侯爷吹吹枕边风,退亲之事自然是不能成的。
只是不知为何,容侯爷接连几日都不曾来周姨奶奶这里,白天偶尔去吴氏那里,晚间又歇息在书房,当然这也是后话。
等容涟悄悄从周氏院子里出来,却不想远远看见刚从寿安堂出来的容沨容涵两人,她有心想躲,但被容涵眼尖发现。
“五姐姐。五姐姐这是去哪儿了?”
容涟硬着头皮上前,答非所问道:“我正要回院子学看账本,六妹妹怎么和四姐姐一起?”
容涵嬉笑道:“我替姨娘送抹额。”她看着容涟来的方向,“五姐姐是从周姨奶奶那儿过来的。”
容沨眼眸一抬,轻笑:“周姨奶奶?都说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