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让他的眉头皱的更深。
舒梨整个人贴在边寂的胳膊上,裙子领口也蹭着他皮肤。
一阵怪异的炙热和麻意逐渐席卷而来。
边寂要推开舒梨,舒梨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妈哪里好,她给你很多钱吗?”
“你要钱,我也能给你。”
“可是,你真的会喜欢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女人么,你喜欢她,不如看看我——”
她扬着尾音,唇角笑意带着毫不遮掩的嘲弄:“起码,我比她年轻。”
边寂绷着清瘦下颌,舒梨话里的意思再清晰不过,她的玩弄意味也很明显。
舒梨是有玩弄的资本的,因为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玩弄和他们不在同一水平线的人,本身就是他们这类有钱人的恶趣味。
视线无意扫到舒梨领口,影影绰绰的线条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嚣张蛮横。
陌生促烈的心跳骤起,边寂陡然起身,推开舒梨。
舒梨受力往边上侧了一下,没生气,唇角反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而后很快散去。
她终于看到他生起波澜的眼。
可是她觉得不够。
舒梨一把拽下边寂,趁他尚未反应过来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边寂双手钳住她纤瘦的肩膀要推开起身,她却死死勾住他脖子,好似只要他想用力把她推开,她就能把他就地掐死。
挣扎几番,边寂终是让步,压抑着气息问:“玩够没有?”
“没有。”
舒梨笑靥浅浅,唇瓣近距离贴着边寂的唇,没有碰上,似碰非碰最是撩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追缠着。
舒梨身上有种道不清的香味,似是薄荷,又似是一种尼古丁。她的呼吸掠过他鼻尖,勾着他的心神沦陷进这味道里。
但边寂还保持着清醒,撇开头,避开舒梨无限近的唇和微热的呼吸。
“我和舒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他唯一的解释。
舒梨滞愣一秒,蓦地笑了。
“舒总。”
她笑着:“舒总。噢,对,她是舒总。”
一个在外男人无数、最喜欢包养年轻男人的舒氏集团的负责人,舒连漪。
舒梨用手指指尖轻轻勾勒边寂的脸,俏丽的杏眸此刻好似失了焦距。她问:“你长这么好看,又是她最喜欢的类型,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吗?”
她又轻抿起唇,“或者,你只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她的盘中餐。”
“你早晚,会被她吃掉的。”
——直到此刻,边寂终于知晓这些天舒梨对自己的敌意到底是源于什么。
她太稚嫩,她的敌意和心思几句话就表达的明明白白。
面对舒梨的胡搅蛮缠,边寂其实可以有自尊有骨气地选择推开,但他只是选择无视,忍受下来。
因为他很需要这份工作。
所以,他再加一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舒总只是请我来给你当家教。”
“是嘛……”
舒梨忽地露出哀伤惆怅的表情,“她是不是对我很失望?高中勉强毕业,培训机构的课也不好好上,差点把地方给砸了,现在就只能找你这样的高材生来教我。”
“她应该很希望我早点考过雅思吧,这样就能早点把我送出国,以后都能眼不见为净。”
说着说着,她就把脸靠在了边寂的肩头。
这个男生肩骨宽挺,身上衣服一直是两套来回换,一眼就看得出的贫寒。
可是他很干净,连衣服上都有着干净又特殊的皂香。
舒梨问他:“你说,她这么想丢下我,为什么不直接包机把我送出去,然后就对我不管不顾呢?”
“这样我在国外是生是死,能不能活下去,她都不用管了。”
舒梨像是在呓语,像个精神出了问题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