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把人放平。”白半夏不敢耽搁,急忙冲过去救治南夫人。
南夫人身体本就虚弱,这是情绪激动之下引起了心疾,搞不好会窒息丧命的。
“可需要准备什么?”周海也担心的问道。
“我报个药方,大人让人记下去抓药吧。”白半夏说道。
她说了药方,堂上有文书就记录了下来,然后交给张同林,让他去跑腿。
现在县衙跑腿的活几乎都交给张同林了,他脚程快,又挺愿意跑的,从不喊累,虽然人有点憨,但官差里的老人们都挺喜欢他的。
等白半夏给南夫人扎完针,随即指尖一屈,将一道灸气弹了进去。
嗡的一声轻鸣,在寂静的大堂中格外的清晰,南夫人苍白的脸色竟慢慢好转,呼吸也平复了不少。
见过白半夏救人的即便已经习惯,但依旧忍不住啧啧称奇。
终于,南夫人睁开了眼睛,刚要说话,却被白半夏给制止住了。
“别说话别激动,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再伤心脉了。想想你要找回女儿,而不是让女儿这么小就失去亲娘。”白半夏冷了脸严肃的说。
见她说话这般严肃,白生明也看出师娘的身体有多危险了,急忙对南诚小声说:“快劝劝你娘千万别再激动了,我妹妹如果很严肃说病情,那一定是很危险了。”
南诚点头,急忙到旁边说:“娘你别说话,有事交给我跟爹,我们一家人一定要齐齐整整的在一起。”
南夫人双目含泪的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平定了几分。
这时张同林已经抓了药回来,安排人拿去了后堂煎煮。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可孩子真是我的。”李家妇人委屈的说。
正首的周海头痛起来,想了想说:“那你有没有什么能证明的?就好像南家说后院有井,你家有吗?”
白生明朝周海作揖,“禀大人,我能证明南家后院是有一口井。”
李家妇人却瞪着眼睛说:“我家没有井,可是小秀才三岁,根本记不清事情,兴许是她记错了。”
南夫人还要张口,却被南先生给按住了。
“禀大人,我记得小女鬓角头发里面有颗痣,因为被头发挡住,平日里看不到。”南先生说着顿了顿,“应该是左边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