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完,去给齐镇扎针,齐镇坐在床边突然问:“今天那个女人那样说我,你为什么不帮我解释?”
“啊?”白半夏被问住了,她解释个屁,她看热闹看的挺起劲呢。
她忍下心底的坏笑,免得暴露出来,说:“我怎么帮你解释?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一说到这个,她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哪知道你说不喝,她都会认为你在跟她讲话。那你要是看她一眼,她不得以为你在对她眉目传情?”
“还好我以前瞎。”齐镇冷冷的说。
白半夏笑着给他扎针,“你有空多帮我劈点细竹签,真的好用。”
“好。”齐镇应下。
“东西多起来了,得有个小药箱,你会做吗?”她又问。
“会。”齐镇又应下。
其实他并没有做过药箱,但是他记得许大夫有一个,可以去问问怎么做的。
“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他想了想问道。
“我晚点画个图纸给你。”白半夏说。
“好。”
白半夏已经给他扎完针了,停下来坐在旁边说:“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呢,还挺厉害的,什么都会。武功武功不错,还记得一些律法规矩,还会做木工活,就是鱼烤的不好。”
“那是意外。”齐镇唇角弯了弯,确实烤的不好,太难吃了。
只是以前是做什么他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女子,他也完全没印象。
如果是未婚妻,或者是心上人,他怎么也会有点感觉吧?
他悄悄看了白半夏一眼,至少也该是他面对半夏时这种感觉吧?
他还在发呆,突然觉得肩头一沉,白半夏靠到了他肩上。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她的脸颊软软的,因为靠在他肩头,脸上的肉被挤了起来,显得有些可爱。
她呼吸匀长,竟是睡着了。
齐镇不忍叫她,伸了另一侧的胳膊护着,怕她没靠稳掉下去。
过了一刻钟,他该拔针了。
他想了想,轻轻扶她躺在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按记忆中的顺序拔掉了针。
他记性也极好,即便不是过目不忘,但扎了这么多次,他早记熟了。可他却从没提过可以自己拔针,否则她扎完针就走了,还怎么陪他说话?
每日扎针后的这一刻钟,他十分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