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我逼你当众污蔑我爹?难道是我逼你偷吃爷爷的鸡?难道是我逼你烧齐镇的狼皮?”
她的三连问句句直击重点,众人再想想这段时间白水的所作所为,不由摇起了头。
“我想起来了,以前白水还总在村里说他弟弟好吃懒做,拖家里后腿,人家白山就从来没讲过这种话。”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讲真,以前白田怕晒太阳,是不能下地干活。但也不至于在家什么都不做,等太阳下山了,家里的柴都是他劈的,还有后院的菜地,院子的打扫也都是他做的。
只是因为从不下地,外人看不到便觉得他懒惰不务农,再加上他亲哥哥都这样讲他。
但白家地里的活多数也是白山在做,白水干活并不仔细,很多时候都得白山帮他擦屁股,但白山性子淳朴,没有任何抱怨。
这般对比之下,谁是好哥哥,谁是心胸狭窄的小人,就一目了然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翻弄是非气到老人,到底是谁不孝啊?”又有人说。
张安媳妇也适时的说:“老辈说的好,和气才能生财,一家人总闹来闹去还怎么发家?家里会走下坡路的。”
围观的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的指责起了白水,倒是许氏可怜兮兮的躲在一边,大家并没注意到她。
白半夏看向她说:“二伯娘最近总说照顾二伯,也没做什么家务,如今倒是往外跑的挺勤了。也不知道哪里听了闲言闲语就跟奶奶乱讲,有这个闲心不如多干点活,别总让大伯娘一个人辛苦。”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我这就去干活。”她红着眼眶跑去了灶房。
白半夏突然发现二伯娘其实比二伯聪明多了,会示弱会装可怜,懂得避重就轻,而二伯总跟个傻子似的来送死。
老太太气消了,就叫大家都散了,说是误会一场,谁家没点吵吵闹闹的?也不提上吊的事了,她是一点都不尴尬。
白半夏向张安媳妇道了谢,送了她离开,再回屋一看,小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