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朕待你如何,你却想朕死!”
新帝有些失神的说:“谁不想当皇帝?凭什么荣华富贵都是你的,凭什么父皇就只器重你?我吃了多少苦,可什么都是你的!”
祁广稷一把将他推倒,“朕可有薄待过你?朕有的你何时没有?”
新帝发疯似的大笑,“皇位我就没有,你既然当我是兄弟,为何不能让给我?”
“父皇生前说过你才能有限,不适合做主君。”
祁广稷似是说累了,挥了挥手,“带下去吧,讲他押入大牢,好好审审他还有什么同党,谋逆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是!”
祁广稷拿起一旁的玉玺,看了看说:“寻到祁镇的下落了吗?”
暗卫头领回到:“已经查到了,在西北一个村落。”
“传朕口谕,召他回京。”
……
白家那边,老爷子也已经服了软,跟白半夏他们说了软话。
“我年纪大了,糊涂了,这事太心急了些。我还是不插手了,你们安排吧。”
酒席已经推了一次,也不能再推了,白半夏便应了下来,跟二郎哥商量了一下每桌八菜一汤,主食管够。
虽然规格不如办喜酒,但也足够了,而且白家月底还要办喜宴,不可能现在办的太过铺张。
二郎哥是没意见了,还让白半夏尽量选做起来不麻烦的菜式,免得家人辛苦。
有白半夏安排,大家也愿意配合,事情变的顺利起来,老爷子虽然心里发堵,但到底是圆了他的面子,也不说什么了。
第二天下午酒宴开始,村里不少人都到了,流水席一桌一桌的摆着,十分热闹。
不想摆了到一半,何云兰和杜蕙来了。
“半夏,我们来寻你玩,不想你家正在宴客啊。
”何云兰红着脸说,她嘴上说是来寻白半夏,但白半夏哪里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这会儿人多,白半夏也不会打趣她,则一手拉了一个说:“你们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刚好能吃上我二郎哥的酒宴了。”
何云兰露出喜色,“看来你家有喜啊?”
“是啊,我二郎哥考上秀才了。”白半夏冲她眨眨眼睛,你们的好事将近了。
何云兰的脸更红了,极力压住心中的喜悦,福了福身子说:“那可要恭喜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