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苦药肯定十分排斥,怕是每次吃药都得好一番折腾,甚至更有可能哭闹不止,加重咳嗽。所以想办法让药好喝一点,病人没那么排斥,家属也轻松一些。”白半夏慢慢解释道。
张峥中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光想着药效到位,没综合考虑病人的情况,大意大意了。”
“也不要紧,说不定那孩子懂事,吃药不费力呢?”白半夏笑笑,“相比之下,还是你原本的方子效力更好些。”
“但我觉得你说的在理,两相比较药效差的不多,小孩子如果不好好喝药,那效果可就打折扣了。”张峥中倒是十分赞同白半夏的观点,“我记一下,下次按你这个开。”
其他看的纷纷点头,一方面认同白半夏的细心,另一方面也欣赏张峥中谦虚求教的态度。
之后其他人也问了几个问题,白半夏也陆续回答了。
医馆已经有病人在看诊了,看诊的大夫自然不好跑过去,也不知道多羡慕了。
这时,有病人好奇的问:“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啊?你们的大夫怎么都去请教她?她看着也就十八、九吧?怎么老大夫还要跟她学习?”
“古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别看我们白大夫年纪小,但医术和理论都是一等一的,看到那间丁字房没?她就是我们医馆的丁字第一!”被问的大夫解释道。
“那就算再有天赋,三岁学医,也不过学了十几年,哪有那么夸张?”病人不是太理解。
大夫笑着说:“人家的师父是隐世神医,学的能一样吗?而且你别看人家年纪小,在乡间早就开始做义诊了,看过的病人可不少。”
白半夏那边也给大家解惑了,这时来看诊的病人多起来,大夫们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忙了起来。
她则去了后堂找了管事,拿了一张单子买药。
悬济堂的大夫进门可以免费获得两种稀有药材,白半夏已经领过了,给小草做了治伤疤的药膏。
如今她要再做些其他药物,则需要更多的药材,而悬济堂的大夫在医馆里买药有一定的折扣,比在外面买划算多了。
“白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药,一下买这么多?”管事问道。
“养颜的、去皱的、治风湿的,挺多。”白半夏也没隐瞒。
管事眼睛发亮,“你这是有古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