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现在说绝无二心,等我人老珠黄了谁知道呢?”白半夏斜了他一眼,“听说男人都很专一,永远喜欢十八岁的。”
齐镇被说的愣住了,张大了嘴巴,样子有点傻乎乎的,白半夏还是强忍着才没笑喷出来。
“你这是哪里听的一套一套的?”齐镇有些无奈的问。
“我师父说的,她家乡里有些专门研究情感的专家,经过研究,这些就是大部分男人的秉性。”白半夏又搬出了自己的便宜师父。
齐镇重新拉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大部分男人,就不是全部,至少我不是,你爹也不是。”
“我爹肯定不是,至于你,还得慢慢观察。”白半夏坏笑起来,“我可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骗走魂的天真小姑娘。”
齐镇也笑了起来,“好,随你观察,观察一辈子都行。”
白半夏脸又烫了起来,她见快到县衙了,缩了缩手,有些埋怨的嘟囔道:“大街上呢。”
“好,我以后注意。”齐镇笑着说道。
可他笑的完全没有“以后注意”的觉悟。
县衙里,周海又恢复了人前的镇定,三表哥也已经在县衙了,白半夏借着齐镇跟周海他们说话的功夫,叫了三表哥去一边了解情况。
“枫树村那边怎么说?”她低声问道。
“暂时不允许出村,我是写了保证书的,不能多说,否则要掉脑袋的。”三表哥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显得格外紧张,但那样子别提多傻了。
白半夏一下就明白了,杜康成不允许村民乱传石书之事,包括家在枫树村的张同林也必须做保证。
可这样就能堵的住消息吗?还是他觉得枫树村没人外传,如果消息传开了,就好抓住背后黑手?
这种传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背后的大人物出马,即便抓也是抓到几个小鱼虾。
果然,没一会儿杜康成的人就抓了几个人回来,在县衙里一番审问下来,不过是几个市井的痞子,收了好处到处乱说的。
至于给他们好处的人,愣是一个都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只知道是个中年男人,戴了个斗笠遮住了脸。
最后杜康成也没办法,几人各打了二十大板,押入了县衙的牢房先关着,毕竟造反传谣不是小罪。
齐镇看县衙事务繁忙,也没办法再训练,便跟张铁交待了几句,就借口有事告辞。
“齐教头有能力,为何不为朝廷效力?”杜康成开口说道,“这件事如果齐教头能查到线索,本官一定为你上书请功,圣上定能赐个一官半职下来。”
白半夏微微皱眉,一官半职我们可不稀罕,傻子才淌这滩浑水。
“多谢杜大人厚爱,可惜草民能力有限,实在毫无头绪。”齐镇抱拳行礼,随即告辞离开。
白半夏也行礼跟了出去,走的时候发现杜康成两鬓竟是多了些白发,忍不住有些唏嘘。
好好的巡查被委以重任,不过是监督修建个圣母庙,竟然遇到这些事情。
之前地动的处理来看,杜康成是个有原则的好官,但白半夏只能报以同情,绝不会圣母到什么都去乱管。
两人离开不久,齐镇突然小声问:“你希望我有个一官半职吗?”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我的表情看着很像想管这破事的?”白半夏反问。
齐镇笑了笑,“我就想如果我一直没什么出息,你会不会嫌弃我?”
“那我还怕你做了大官,就不入赘到我家了呢。”白半夏笑着说。
“那我还是不去做官的好。”齐镇暗暗松了口气。
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去做官的,能瞒着身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只是要委屈了她。
以白半夏的医术,以后定会名动玦夏国,齐镇突然有种自己怕要配不上半夏的感觉。
想到自己的身份,齐镇又头痛起来,不知道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