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也开口说到:“我给人看病,诊金都收过了,就好像做买卖一样银货两清。但如果有人借着我的名义去谋利,次数多了,这人情债谁来还?”
白田脸色大变,生气的说:“好啊,竟是把主意打我闺女头上了,你这样背后借钱,回头再不还,跟直接要有什么区别?日子久了,人家讲我闺女借着亲戚敛财怎么办?”
来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这是白半夏的姑父,虽是亲戚但也是隔了些房的,怎么就好意思来占这种便宜了?
“我是手头急用才问柳老爷借的,也没说不还啊。”金来顺急忙解释起来。
白半夏冷笑,问:“柳伯伯,我姑父借钱时可承诺过何时还钱?”
柳老爷摇头,“没有,就我今天要离开,他也没提过还钱的日子。”
“我这不是就想送你到村口说吗?你们又不让我送。”金来顺狡辩起来。
“所以在家里不能讲?当着我面不能说还钱的事?这是打定主意瞒着我,然后好再找其他人借吗?”白半夏冷笑,“柳伯伯大方,本也不想跟我提此事,只不过我看你表现的可疑,多问了几句,否则不知道被瞒到什么时候。”
白荷也急忙帮腔说:“要不是你抠门不帮我们,又打骂你表妹,我们也不用瞒着你,你现在有点本事了,就各种瞧不起我们一家了。”
她说完哭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对围观的众人说:“是我这个姑姑没用,没好好巴结着半夏,让半夏看我们不顺眼了。”
瞧瞧这话说的,好像是因为她没讨好白半夏,才被白半夏针对了似的。
“所以你借的银子呢?还给人家,别耽误人家回西关城。”白半夏才不被她带跑题,就针对借钱这事来处理。
“我、我已经用掉了,我手里一个子儿都没了。”金来顺支支吾吾的说。
本来老太太想劝白半夏算了,结果一听这话都急了,脱口而出:“大过年都没啥事,你怎么就用掉了?我借给你们的四两银子呢?”
这话一出,连一向不爱言语的白山都生气了,一脸失望的说:“妹夫,你们竟然连老人的钱都要走了?年前老二把家败了,爹大病了一场,爹娘手里的四两银子还是半夏过年给的红包,这才几天?”
“姑姑、姑父是把银子给了合伙做买卖的人去疏通吧?”齐镇开了口,“不是说好了让我去打听等消息吗?我们怕你们被骗已经托县令大人去查了,你们这还把银子往外送,是真傻,还是专门回娘家套走银子的?”
齐镇这一说,围观的人都意识到,这白荷夫妻怎么过年回娘家这么久还不走?不是说白荷嫁的金家有钱,怎样怎样好吗?
这时,张安赶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叶耆老。
“我刚好在跟村长谈事情,便一起来看看,这是怎么了?”叶耆老问道。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很快张安和叶耆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金来顺,这大过年的你一直待在白家,怎么就把借到的银子都用了?”张安问道。
金来顺支支吾吾的扯东扯西,白半夏却冷笑起来,“这事还得说说为何我姑父一家大过年待好些天不走了。”
随即,她把金来顺偷拿金家的银子去跟人做买卖的事讲了出来,又讲了前面才答应帮他们去查货物的事。
白荷气的脸色铁青,“你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啊。”
“别说了,有事回家关起门说。”老爷子也开了口。
“爷爷,今天如果姑姑他们只借了你和奶奶的银子,我们关起门说,但他们借了柳家的,你确定不给柳家一个交待?”白半夏问道。
柳老爷也开口说:“是啊,谁家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