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恋情尚未公开,就算是有些亲近的人也不太清楚。不过只要稍作观察都能看出点端倪来,就傅樱不自觉的和霍饶一那股亲昵劲,其实在身边的人面前,他们还真没隐瞒恋情的意思在。
许以慕默默喝了口茶水,按捺下胸腔翻滚的情绪,保持着温润的笑意。
他转头和傅樱说起新歌的事情,似乎毫无异样。
不过他用的都是专业词汇,内行人听起来毫无压力,外行人就像听无字天书一样的茫然。这样说了一会,他和傅樱就好像围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
许以慕很享受这种感觉。
傅存怀无声地端起茶杯轻呷。
孩子们的战争就让他们自己去打吧。
与工作有关,霍饶一倒也安静,直到要吃饭了——
佳婶说了一声:“可以开饭了。”
霍饶一就自然而然地牵起身边人的手往餐厅走。
许以慕:……
他在后面恨得牙痒痒。
合着这么久倒像是他一个人在唱歌似的呢?人家全然不当回事。
趁着众人不注意,傅樱悄悄跟他咬耳朵,“吃醋啦?”
她笑眯了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威胁地看着她,“取笑我?”
“没有!”她赶紧否认。
“待会再收拾你。”他轻飘飘道。
傅樱默了默,不吭声了,他说的“收拾”一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皱了皱鼻子,霍饶一哎,太坏了。
用完饭,也是时候该离开了,许以慕都没说上一句话,霍饶一就抢先道:“我该回去了,今天叨扰叔叔阿姨了。”
一番寒暄客套,他成功让傅樱送他出去。
许以慕看着看着,忽而就笑了。
被气笑的。
在出了傅家要往霍家去的拐弯处,霍饶一一个翻身将傅樱压住,傅樱眼前一黑,身上一沉,上突然落了柔软,喉间不自觉逸出一声娇娇的嘤咛声。
不是蜻蜓点水的几秒就起,而是法式长吻的时间混合着中国男人独有的霸道强势。
他轻抚她的眼让她闭上,静谧之中隐隐约约听得到他在哄她,“乖……闭眼。”
朦胧的月色下,她悄然红了整张脸。
月光大肆挥洒,如一袭白色曳地长裙般柔滑缎美,将二人笼罩其中,旖旎的气息蔓延开来。
傅樱纤细的yao肢在他浑厚的大掌之中把玩,躲闪不得,更添羞恼,她嘤嘤两声以示抗议,霍饶一却身体一僵,差点给她跪下,恨不得把命都给了这丫头。
他微恼,“别出声。”
他怕他化身qin兽,忍不住,控不住。
傅樱粉颊鲜艳欲滴,yao肢软得不成样子。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才饶过她去,重重地在她耳边息。
傅樱羞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霍饶一眸色幽深,似一汪深洋,不见底却诱人深ru探寻。
“樱宝儿——”乍一开口,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吃不够。”
傅樱:!!?
她轻轻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脑袋一下子就炸了,猛地推开他跑了。
这匹大尾巴狼!
他轻笑,放她离开。
他不敢保证如果再跟她待下去,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仅仅只是这样他就已经浑身火热滚烫,现在还得回去冲个澡。
两人不知的是,在中途傅樱嘤咛出声的时候,有个人影默默站在拐角后方听了个清楚。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才握紧了拳头离开。
拳头攥得青筋直暴,足以看出主人的不甘心。
傅樱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深呼吸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她捧了捧脸蛋儿,胸腔里的羞赧还是却之不去。
好、好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