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对国际环球航空的大部分航司适用。”
韩世界&柳恩浩:……
宋时真从小正太的脸上看到了“你家男人和你一样在倒胃口方面不遑多让”的嫌弃表情。
待他们阅览完签字画押,眼看着徐道载将两人赶出了屋子,宋时真拖住韩世界的小爪子,释放着求救的眼神:“我要和世界睡,别走。”
小正太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少年老成般故作嫌弃:“我的’变身项目‘哪有你的’恋爱项目‘养颜呢!”
这个记仇的女人?!
宋时真扶额微笑,看着他们带上门,转身就听见徐道载不疾不徐的声音道:“听说柳恩浩很居家?”
“没有,你听错了。”
男人垂着眸轻哂,慢条斯理地将衬衫卷至肘部,然后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清爽的气息迎面而来,宋时真后背贴着墙,紧张地闭上了眼。
她等了良久,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倒是鼻尖被他轻轻一刮,那股温热的亲近感骤然远离,她好奇地睁开眼。
“期待什么?”徐道载唇角抬起,“过来帮我。”
他已然戴上了灰色围裙,将方才用过的杯盘用水过了遍,准备放进洗碗机。
醋王。
宋时真咬唇掩着笑,随意地将头发捆扎起走去。
男人的侧脸轮廓在灯光下立挺好看,肘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间展露出了性感的线条。这样的精英人物穿上围裙站在厨房里,竟让她有了种成家的错觉。
好像一直努力奋斗的、无法停歇的脚步终于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这十年的追逐光景,拥有他,才终不是虚度。
心脏就像被小小蚂蚁啃噬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向周身,胸腔里升腾起一股暖意。
摇摇头敛眸回神,宋时真垫着脚翻找着,将洗碗精挤在了徐道载的洗碗手套上:“这么少的餐具,用洗碗机还要等一小时,太慢了。”
她抓住徐道载的手来回搓着,不一会,细细的泡沫溢了出来。
“在法国静养的时候,闲着无聊我也会亲自动手,”徐道载眼睫低垂,像是在淡然陈述着无关痛痒的事,他用洗碗手套摩擦着杯沿,低了声轻嘲,“看人没有看物让人平静。”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宋时真的心就像是被抽了一下。
人是活的,物是死的。
拥有着一双只能认出死物的双眼,他活得该有多痛苦?
拥有一切又被摧毁一切。那是种她永远无法体会的挫败感,可是徐道载却忍常人不能忍,甚至一点一点重攀归赴巅峰。
曾经的徐道载同自己一样,站在桥头,落寞如同一座孤僻的岛。
他们不需要心疼和可怜,需要的是爱。是可以让他们的灰色人生涂上色彩的爱。
是明明想要离开,却冥冥之中抓住了她的手的爱。
是明明想要离开,却撞进他的胸膛后一发不可收的爱。
徐道载的母亲曾经很后悔把他培养成了看到别人有危难就忍不住挺身而出的人,此刻她却异常感激。感谢他在彻底沉沦前,先拉住了姜社罗的手。
眼睫上沾了些薄薄的湿意。
“你后悔过吗?那场事故。”
“从不,”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不曾放在心上,“如果再发生一次,我还是会冲过去。”
宋时真将下巴搭上他的肩,双手从徐道载的腰际穿出,握着他的手一同擦拭着碗碟。
这样温软的身躯贴合着,亏得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声打断他饱涨起伏的心绪。
徐道载体察出她那股低落的情绪,放慢了动作故作骄矜打趣道:“我是不是比柳神父细致一点。”
“拜托……柳神父哪能和哥哥相比!”
徐道载被她逗笑。
这样平淡的幸福就好像置身梦中,他从未敢想。
他曾经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