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说:“可能有关系。你男朋友有没有注意卫生?不注意卫生的话,引起通道发炎,发痒是正常的。”
白朵正跟女患者交流着,突然,林东从床尾悄悄探出了头来,对白朵挤眉弄眼,示意要悄悄出来看看。白朵有些慌张,伸手把林东的头按了下去,可林东很快又冒了出来。
林东指了指那个女患者,示意自己想看看她的私处,白朵看那女人躺着挺老实的,心想让林东伸头看看应该没啥事,正好和刚才的图画结合起来认识认识,也省得自己再脱裤子了。白朵做了个手势,示意林东不要出声,同时把他的头拉出床面,摆正,近距离地面对着那女人张开的双腿。
因为双腿是翘起来的,女患者看到不林东,林东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私处。他发现这个女人私处光秃秃的,尤其,中央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毛,真是奇葩逼上不长毛,而是长在了这儿。
林东把头翘起来,又偷着瞧了瞧这个女人的面貌,小模样长得还不错,年纪和白朵相仿,身材略胖,身上肉呼呼的。白朵见林东到处乱看,便拿脚踢踢他的屁股,让他缩回去。接着诊断起来。
最后,白朵对这女人说:“这几天那事先别干了,否则麻烦可就大了!我给你开点消炎药,有吃的,有溶解到水里,每天擦洗私处三次。一周后炎症就没了。”白朵把那女人带到了外间,开始在病例上哗哗地写着东西,“照这上面去拿药,可记住啊,这几天不能再打炮了!”
“……好的,我明白,谢谢医生。”那女人拿了药胆子,一溜烟地走了。
林东从床底钻了出来,扭扭腰,“我曹,腰酸死了!”
白朵哼了一声,“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给你看了。”
“有什么了不起啊,我还不稀罕呢。”林东好像有点恶心的样子,“你看她那话,光秃秃的一毛不拔不说,这才多大年纪啊。整个大音纯都变成黑木耳了,估计和她男朋友没少开炮。”
白朵扑哧一笑,说:“黑木耳就不用你操心了。东哥,你刚才还没有出来,要是憋得慌,你晚上就来我宿舍。现在真的不行了。下午患者马上就多了。”
林东说:“那好,我们晚上再联系。我先去办事。”
林东来到楼下大厅,嫂子见林东会来了,就问:“东子,看得怎样了?”
林东说:“县医院的大夫也没啥好办法。和乡里的马医生说的差不多,她让我和老婆多弄一些**姿势,再耐心试一试。实在不行,就只好先这样子,过一段时间再说了。”
嫂子皱起眉头说:“问题是你现在也没有老婆,总不能回家找赵琴干这事啊,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林东也故意唉声叹气说:“嫂子,我该怎办啊?本来你可以帮我的,可是你又不愿意那样做……”
嫂子脸通红,低声说:“东子,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我们先去吃饭。”
林东嗯了一声,跟嫂子走出医院,“嫂子,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嫂子似乎知道林东想要干什么,低声说:“东子,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那事。”
林东说:“好,我们就沿着这条河散散步,顺道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下午,做小吃的还没有出摊,他俩沿着河走了好几里路,也没有遇到合适的小吃部。林东突然想起来,说:“嫂子,前面有个公园,公园那边是我们的学校。学校后门口有个卖烤羊肉串的,肉串烤的可香了,你不是喜欢吃撸串吗?”
嫂子这会儿确实饿了,就点头说:“那我们去吃撸串。”
天色渐渐黑下来,林东牵着嫂子的手。沿着河边一直走,两岸杨柳如烟,空气清新,尤其是晚上,行人不多,沿着河边逛马路,心情真的很舒畅。
嫂子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轻松地逛过大街了,在榆树屯,自己一个小寡妇,要是没事在外面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