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方瘸子赶忙说:“没有没有,真没有。
老式的大院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好几间屋里盘的全是大炕,因为方瘸子的父亲,死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虽然说没什么抚恤金,但是,厅屋的墙上挂着烈士证,还挂着好几张他父亲的老照片,都是扛着枪的那种。
这家子,就是最正统的根红苗正。
宋青山早就知道这个方瘸子面上笑嘻嘻,为人不咋地,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告诉金换,他是我大外甥,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他要现在脱离那帮革命队伍,我什么也不说,顶多收托下就完了,他要不,你就告诉他,钱见见昨天放炸/药的时候炸掉了半条腿,他要不听话,跟我一起上大坝
方瘸子点头如捣蒜了:“就是就是,该打该打。
但是,方金换要能停止做死,那就不是方金换喽。
牵着大山回家的时候,宋青山心里还挺美的呢,昨天都吃嘴了,今天应该还能吃点儿别的吧,他有更想吃的,还没敢造次过
不过,回家了等上床,哦不,还想等着苏向晚主动爬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往墙角上搭了两只凳子:“那个,你睡的地儿
你没事吧你,我有床我干嘛睡那个?“宋青山一看就急了让他躺个硬板凳,他还不如回团里呢。
“赶紧把厅屋的炕盘起来,你就有大炕睡了,跟你妈说的似的,想怎么滚,你就能怎么滚。"苏向晚说着,被子一撩,就睡
宋青山看着两只凳子都要疯了,一直在连队;部队官兵们人人家属来探亲,头一天都还很陌生,羞答答的,只要睡晚上,第二天一个看一个,立马就不一样了,小手悄悄一拉,那就不松开了。
他不一样,家属总共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睡一回就翻脸
原来一起洗澡,陈爱党他们总笑,说团长又大又带钩子的估计伺候起女人来爽的不得了。
他咋觉得,这玩艺儿它咋好像有毒呢。
金换要明天还敢来,你咋办?”宋青山于是又说:“你总不能再骑着摩托车碾他吧,要不,跟我住到连队去?
然后吧,大概他还觉得,金换那孩子还能调,就说:“现在公安执法是有诸多限制的,但是,明天我就让庭秀找他,找着了,带大坝上教育去。
苏向晩说:“你知道吗,他压断了野蛋的腰,你大姐赔了五十块,但他自己连句道歉都没有,他还往死了的小阿舍的嘴里尿过尿,那其实就是猥/亵,他在城里跟一群孩子乱玩,还差点把我家向红也抓去,这种事情是能调的吗,你那大外甥,我非搞死他不可。
这种人,在苏向晚的印象里,那不是能不能调的孩子。
他的心里没有为人的底线,他只是披了一张人披,但其实那就是个禽兽。
宋青山一下就翻起来了:“什么叫个乱玩,什么叫猥-亵。”
苏向晚想起来了,这男人连接吻都不会,叫吃嘴。
他的性/经验简直就跟撒哈拉沙漠里的水一样,只是个传说
“就是,一个女人,一伙男的一起玩。
“玩啥?”宋青山简直就是头驴。
玩交/配。"苏向晚气呼呼的说
宋青山深吸了一口气,又躺下了,他应该是不信,当然了,上回他来的时候,方金换才个七八岁的小崽子,就跟现在的驴蛋狗蛋一样,他都理解不了啥叫个了玩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东西。
好吧,苏向晚觉得,她应该是一直在刷新这个男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和底线。
之所以宋庭秀一直找不到宋老三,是因为,他果的地方,般人也想不到。
宋老三,居然藏在姐夫方高地的情妇,钱小芳的老家。
毕竟宋大花和宋老三不是一个爹生的,大花又离家早,老三虽然觉得姐夫有个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