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兰回家后,身体不舒服的她本来想要回屋躺下休息休息的,忽然想起来郑娟说她脖子上有红点,就找了个镜子扒开领子照了照。一看吓一跳,还真是红一块红一块的,颜色还挺深,看着怪吓人。
她没啥经验,压根没想到这就是马红旗造成的,真以为自己过敏了,竟然还很感激之前马红旗看到的时候没有嫌弃她。
她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红点啥时候能好,担心下次马红旗找她的时候看到觉得碍眼,想了想,决定照郑娟说的,去找她爷爷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过年了,冯长勇也没出门,就在自己屋,冯春兰去的时候他正在抽旱烟。冯长勇是个对小辈很不错的爷爷,听说冯春兰过敏了,二话不说就给冯春兰看病。结果这一看,就完了。
冯春兰没经验不懂,冯长勇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不懂,一看那印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口烟没吐出去,差点呛出泪。抓着冯春兰衣服领子的手都哆嗦了,“你,你,你……”一连串说了三个你,愣是没敢问出后面的话。
冯春兰正偏着头等她爷爷说话呢,没想到冯长勇反应那么大,她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呢,可扭脸一看自己爷爷那震怒的神色,她心里莫名就是一慌。
“爷爷……”她喊,她想问怎么了,可下意识里,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就是不想承认而已。
冯长勇没理她,松开她的领子,扯着嗓子往窗户外头喊:“他娘!他娘!老婆子!”
在院子里面晒衣服的李金枝应了声,也扯着嗓子喊:“干啥!喊啥喊,老头子你叫魂呢?!”
冯长勇说:“你进来!进来!”顿了下,又喊,“建华媳妇呢,也让建华媳妇来!”
“干啥呢,干啥呢?”李金枝一边在裤子上擦着手,一边脚步飞快地进了门,后面紧跟着吴大妮。
吴大妮问:“爹,喊我和娘啥事啊?”
听冯长勇那喊声,都急了。
冯长勇黑着脸,把不知所措的冯春兰往前面一推:“你们问她,问问她干了啥好事!”
吴大妮和李金枝茫然地对视一眼,冯长勇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是啥好事。然后俩人齐刷刷望向冯春兰,吴大妮黑着脸问:“咋了春兰?你干啥了?”
冯春兰吓得脸都白了,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面去,一声都不敢吭。
吴大妮又看向冯长勇。
冯长勇一个做公公的,哪好意思跟儿媳妇直接开口说?那又不是啥随便和谁都能聊的话!他说不出口,就指着冯春兰说:“你们掀开她的领子看看吧!”说完,便气冲冲地拿着旱烟走了。
出门的时候猛地一甩门帘,看样儿是气得不轻。
此时此刻吴大妮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冯春兰犯了啥错能让冯长勇开不了口,还说让她看看春兰脖子。她眼皮跳了跳,几乎是凶狠地,把冯春兰拽了过来,一把拉开了冯春兰的棉袄。
那脖子上一道道吻痕狠狠刺痛了吴大妮的眼睛,当时吴大妮就疯了,脑子里空白一片,耳朵嗡嗡的想,全身的汗毛好像都炸起来了。她发了疯似的去脱冯春兰的衣服,要看看她身上。
冯春兰哪里敢让她脱,一边哭一边拽着自己的棉袄躲。可凭她再怎么躲,也躲不开常年下地干活,又处于疯狂状态,爆发力惊人的吴大妮,还是被吴大妮撕开了衣服。马红旗第一回尝鲜,又人逢喜事精神爽,下手有点没轻没重,这才在冯春兰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这一扒开衣服,她身上的那些被马红旗疼爱过的痕迹就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了。这些痕迹成了铁证,让冯春兰无从辩解。
吴大妮和李金枝看着冯春兰身上的痕迹,俩人眼睛都红了,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冯春兰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瞬间就激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吴大妮手稍微一松,她就慌慌张张地飞快把衣服穿了起来,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