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耀一推开洛逸,拓跋蒙当即便命人关门,命人朝着厉景耀围了上去。
厉景耀早知他们会反悔,怎么毫无防备,他们的人早便趁着混乱之际,混进了禁军之中,厉景耀一动手,他的人立刻跟着出其不意的动了手,之后禁军立刻传来一阵骚动。
厉景耀便趁着引发骚动这瞬间到了宫门口。
李毅已经带着人跟带人堵住宫门口的拓跋蒙干上了。
李毅便不是拓跋蒙的对手,被拓跋蒙一踢中肩膀猛地闷咳后退,厉景耀赶过来一剑解决了从后面伺机攻击李毅的禁军,扶住李毅,让他带人去开宫门,自己提剑便迎上了拓跋蒙。
拓跋蒙重剑狠招,厉景耀软剑跟他力敌是为下下策,之前一直都是灵巧躲避,如今要挡住拓跋蒙,却是不能再躲,只能硬接。
他半路出家,本身也不是练的外家功夫,单拼气力,自是不能跟拓跋蒙他们这些打小便修炼外加功夫的人比拟的,每接一下虎口都会被震的发麻,不过三五次的功夫,厉景耀便不得不换了一条胳膊来提剑。
拓跋招摇接住洛逸的身子,抬手捂住他胸口的剑伤,对着周围护卫他的暗卫急吼:“御医!快传御医!”
“殿下,快,我们垫后,您和李大人先走!”
宫门终于在一片混乱中被李毅带着人打开,围在厉景耀身边护着他的几名侍卫忙急喊道,接替了厉景耀抵挡拓跋蒙的工作,可他们如何会是拓跋蒙的对手,在拓跋蒙的勇猛攻击下,几乎是一刀一个,只是那些人死都在扳着拓跋蒙的脚。
厉景耀深深的看他们一眼,闭眼转身狠心离去。
李毅已经当先冲出去策了马过来,厉景耀冲出宫门,翻身上马。
拓跋招摇听到动静阴沉着一张脸抬头,抬手就要吹口哨。
“殿下,快走!快走!她要御马!我们来断后!”
仅剩的十几个人团团围在一起,牢牢堵在宫门口,浴血奋战已然看不清本来模样,声嘶力竭的对着宫门外的厉景耀大喊。
厉景耀最后看他们一眼,一剑插在马屁股上,凄惨马鸣,烈马犹如疯了一般的疾冲而去。
李毅忙如法炮制。
受惊的骏马不再受控,拓跋招摇放下手,阴沉着一张脸厉声吩咐道:“追!追到之后格杀勿论!”
拓跋蒙闻言当即领命而去。
拓跋招摇忙带人将受伤昏迷不醒的洛逸抬到了最近的宫殿中,御医很快便赶到了,忙先帮洛逸止了血,方才窒息检查洛逸的伤势。
拓跋招摇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
御医伸手把完洛逸左手的脉搏,又伸手去叹了洛逸右手的脉搏,随即在洛逸的腰腹间按压了几下。
拓跋招摇忍不住急问道:“他怎么样?还有救吗?”
虽然这么问着话,只看伤的位置,拓跋招摇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正中心口正常人都不可能活的下来。
然而御医给她的答案却是:“启禀陛下,李公子性命无忧,只是需要好生疗养,莫要再伤着碰着,引发其他病症。”
拓跋招摇闻言一愣,心有有喜有惑:“此话当真,朕看的清清楚楚这一剑可是穿心而过。”
年过花甲的老御医忙点头恭敬应道:“老臣不敢欺君,陛下有所不知,李公子是为世间罕见一种人,他的五脏六腑生的与常人截然相反,本是该居于左位的心脏生在了右位,故而陛下看起来凶险万分的一剑,并无伤到李公子的根本,救治的及时,于性命是无碍的。”
拓跋招摇闻言一愣,犹豫洛逸因着情殇未愈,两人虽然暧昧,但始终未曾越界的缘故,故而她还真没注意过洛逸的心脏是长在何处的,当即伸了手过去搭了洛逸的脉搏。
拓跋招摇善毒医术并不精通,但自古医毒不分家,探探脉搏什么的对她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儿,这一探之下发现还真是。她到底年轻,又不主攻医术,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