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车门和窗户,嘴里还一直叫嚷着什么。
听不懂英文的成员们睁大了眼睛看着车窗外,而徐星哲此时已经确认这些人是被请来的演员了。
街头小混混难道会刻意避开骂人的字眼吗?如果真的是劫匪,这时候早就脏话满天飞了。
田征国被突发事件吓到了,徐星哲安慰地拍了拍亲故的腿。
“这是在做什么?”
其他成员也被吓了一跳,郑浩锡往边上靠着,嘴角撇了下来形成人字形。
在一旁暗中观察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
“车门锁了,这个要怎么演下去啊?”
PD扶着额头,“给楠俊打个电话。”
保姆车里响起了手机铃声,金南俊接起
电话,“嗯,我知道了。”
他挂断之后,对着徐星哲说,“星哲,把锁打开吧。”
徐星哲听话地按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
本来还在拍着车窗玻璃的三个黑衣“劫匪”听到车门开锁的声音,纷纷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要是再在这里多拍一个小时的窗户,他们一定要和对方要求加钱,都拍出汗了!
“车钥匙拿过来!”上了车的三个人又恢复了蛮横,其中一个人把徐星哲手里的车钥匙抢了过来。
“我带你们去酒店。”那个人坐上了驾驶位,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车一路开到了一个破旧荒凉的街区,路边有许多无所事事的流浪汉。
徐星哲皱了皱眉,他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也来过类似的地方,但从来都不敢久留。上学的时候,学校有时候会发邮件通告附近发生的犯罪事件,而这种街区就是抢劫的多发地。
三位大汉打开车门让防弹少年团的成员下车,旁边的流浪汉趴在车身上一直喊着“给我一些钱。”
黑衣男人粗鲁地挡着流浪汉,“不要过来,离远一点!”
这是生活在韩国的孩子们从没见过的陌生场景。
成员们即使家里条件不富裕,却也没有经历过无家可归的日子。闵允其有过在外面漂泊打工的经历,可是首尔的环境与这里的环境完全不同。
而许多人们现在熟知的HipHop名人都是从这样的街头成长起来的。贫穷、疾病、暴力和无序是那些人青春的注脚,“fromnothingtosomething”(注1)是他们半生的写照。
HipHop对于跟随潮流吃穿不愁的年轻人们来说可能是玩票一样的存在,但对于许多人来说嘻哈是他们愤怒和苦闷的唯一出口。
在说唱、涂鸦和街舞的世界里,这些街头小子们的精神世界才有了一些色彩。
成员们被催促着进了面前的屋子,简陋的房间里摆着一排沙发。
“全部坐下!给我看着前面!”
虽然剧情中途跑偏,但是“歹徒”们依然尽职尽责地扮着坏人。
闵允其看见了被藏起来的摄像机,和镜头对视了一下,然后移开眼。
“不许东张西望,说你呢!”高大的男人指着田征国,把小孩吓得一激灵。
徐星哲把田征国往自己身后扯了扯,挡在亲故面
前看着对方。
黑衣男人噎了一下,他是从对方手里拿到的车钥匙,这说明之前锁车的骚操作就是这位搞出来的,为了避免这孩子再出什么幺蛾子,他急忙挪开了视线。
弹幕的阿米们本来都在心疼被吓到的忙内,结果看到了徐星哲一个眼神过去,块头有他两个大的魁梧男人就撇开头的这一幕。
“哈哈哈徐大风真是霸气外露!”
“我们星哲明明身板比果果单薄还是努力保护亲故,真是可靠的孩子。”
“我感觉那歹徒是怕星崽继续搞事哈哈。”
“我和闵大佬对视了……他都发现摄像机了……”
另外两个大汉在屋里走来走去,站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