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刺身,也吃起来。
她掉眼泪就掉眼泪呗,跟他有一毛钱关系?人家有男朋友!
几片生鱼片蘸着芥末吞下去,辣味直接从鼻腔窜出。
时晏朗给时景岩发了条信息:【你让我妹别吃刺身了行不行!】他必须得制止她们这种自虐式的行为。
他说‘我妹’是想告诉时景岩,他是他妹夫。
时景岩很快回:【谁?】
时晏朗硬着头皮:【我妹。】如果要是当着时景岩的面,他这一声‘我妹’估计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时景岩再次回过来:【谁?】
时晏朗:【小哭包!】发送之前,他又没出息的改成:【陶陶。】
时景岩:【陶陶要是喜欢吃,你再多点一份。】
时晏朗:【!!!!!】
时晏朗收起手机,没再回复。
他就在隔壁包间,跟韩沛两个人,顺便请另一个人吃饭,那人还被堵在路上。
韩沛把玩着打火机,又看看手表,示意时景岩:“你催催老三,他干什么呢,这都两个小时快过去,就是爬也爬来了。”
时景岩弹弹烟灰,“你怎么不自己催?”
韩沛:“我手机没电了。”
几秒后,韩沛的手机铃声在包间响彻。
来电显示:时景岩。
韩沛:“...”他扫了时景岩一眼,若无其事道:“电量也不是没得很彻底,快要没了,留着给秦书,她一会儿找不到我又要不高兴。”
时景岩从包里拿出一个充电宝,还有数据线,“你是哪种充电头?我这各种都有。”
韩沛:“......”
包间里的服务员,没忍住,笑了。
赶紧扶额,转过身去。
包间的门开了,那人终于姗姗来迟。
他以为今天不少人聚餐,开过会就赶了过来,合着就他们俩,还把中间的位置给他留着,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鸿门宴这是?”任彦东在中间的位置坐下。
韩沛:“别自作多情,我跟时景岩点菜一不小心点多了,怕吃不完。”
任彦东不疾不徐道:“打包带回去不就行?”
时景岩:“浪费打包盒。”
任彦东以为他们只是说笑,后来发现,真是他们点菜点多了...
时景岩问他:“喝点什么酒?”
任彦东顿了片刻,“今晚不喝。”
时景岩瞅了他眼,“你现在喝酒都有时间表?”
任彦东没搭腔,把杯子递给服务员,要杯温水。
韩沛本来还打算喝点,任彦东没喝,他也作罢,只有时景岩倒了小半杯红酒,他看向任彦东,“今晚这顿饭你也是沾了盛夏的光。”
任彦东:“?”他不记得他们跟盛夏有什么交情。
韩沛提醒:“去年盛夏参加了Aimo的时装开场秀,你作为家属,给你沾沾光。”
任彦东,“去年的人情,你们今儿才想起来还?”
时景岩:“要不是菜点多了,今儿也想不起来还。”
韩沛笑,继续补刀:“应该说要不是我们舍不得花打包盒的钱,也没想过要还这个人情。”顿了下,又补充:“他们家打包盒好几块钱一个。”
任彦东:“...你们还是人?”
服务人员憋着笑,差点憋坏了。
饭吃到一半时,任彦东才想起来问:“秦书和陶陶在这吃饭?”不然他们也不会吃饱了撑的两个男人凑一块只为吃顿饭。
时景岩下巴对着隔壁包间扬了扬,“她们公司聚餐。”
反正要来接人,就索性在这吃了。
时景岩突然想起来一事,他跟任彦东之间也用不着客气,便直言:“下次盛夏再出席什么活动,由Time给她提供服装,保证是唯一款式。”
顺便让盛夏给Time做个广告,这比专门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