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这么惹人爱。
然而,鸿钧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脑海里天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儿子出生,为什么没有劫雷?你又做什么了?”
鸿钧笑容微微一滞,看着怀里的小崽崽,决定不跟这个蠢货一般计较,也就没有理会他。
天道不死心,继续说道:“没有劫雷,未必就是好事,若他不能得到天地的认可,以后,能操控他命运的人,就不会只有天地了。”
“不牢你操心。”鸿钧压下心中的烦躁,生怕吓着怀里的小崽崽,鸿钧也刻意放轻了语气,却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这件事之后再谈,别总是这么烦人。”
小崽崽就只看了父亲两眼,这会儿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上去有些困了。
鸿钧便立刻抱着他进入到了灵泉中,又化出一个木盆,盛满不冷不热的灵泉水,将他的小衣裳脱了下来,光溜溜地放了进去。
小崽崽一下子就又睁开了眼睛,好奇地来回看了看,然后啃起了小手手,显然对这神奇的变化还有些不能理解。
鸿钧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小脸:“饿了吗?”
孔宣和涂山绥也跟了过来,这会儿也跟着跳进了灵泉里,好奇地问道:“他能吃什么呀?”
鸿钧漫不经心地回道:“总之不能吃烤肉。”
“要不,给喂一点灵果汁?”涂山绥将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放到了小孩子身上,尾巴尖戳了戳他的小手。
小崽崽好奇地看了几秒,随之将他的大尾巴抱了起来,弯起眉眼笑了起来。
涂山绥立刻高兴不已:“他对我笑了!”
孔宣也趴了过去,站在木盆边缘:“真可爱,笑起来就更像真真了。”
可不是嘛,都是一副憨憨的,纯洁无瑕的样子。
鸿钧看着小崽崽,也跟着笑了起来,又推了一把孔宣:“去拿几个灵果来,汁液多的那种。”
孔宣“哦”了一声,干脆化成原型,直接飞了出去。
第二天淮真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了,神清气爽,一点都没有生崽的后遗症。
小崽崽就睡在她身边,一转头就能看得到。
虽然刚出生一夜,小崽崽的脸色却是好看极了,粉扑扑白嫩嫩的,像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似的,散发着诱人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去咬一口。
淮真倒是没咬他,却是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睡梦中的小婴儿微微动了下小手,依旧睡得香甜。
鸿钧正坐在旁边,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就看到淮真正企图夺走儿子的初吻,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似笑非笑的样子:“想亲亲?亲我啊,来,怎么亲都行。”
淮真:“不了不了。”
鸿钧:“怎么着?嫌弃我?”
淮真瞪着他:“亲儿子跟亲他爹,能一个感受吗?”
“都是亲,怎么就不一样了?”
淮真懒得跟他理论:“杠精。你是阿基米德那根杠杆吗?”
鸿钧眯了眯眼:“阿基米德是谁?”圣人不愧是圣人,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个人名,还是他不认识的人,便立刻盘查起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一号人?我怎么不知道?”
淮真咸鱼瘫,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便张嘴瞎几把扯淡:“我只是听过,并没有见过,只是听说他喜欢杠杆。”
鸿钧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便也不再追问,又换了个话题:“饿不饿?昨天的烤肉,还有些没动过的,吃吗?”
淮真爬了起来:“还不饿。”然后坐在那里,戳了戳儿子的小脸,“怎么还不醒啊?昨晚你带他干嘛去了?”
鸿钧看着她一再挑衅小崽崽的睡眠,突然觉得很有趣,也就没有制止,说道:“洗了个温水澡,睡着了就带回来了,睡了也有是个时辰了,估计快醒了。”
话音刚落,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