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夏梦溪有些疲惫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警察怎么说,那些录音能定陆楚慈的罪吗?”
穆怀楠把刚才警察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们还是太过大意了,陆楚慈太过狡猾,那些录音根本不能定他的罪。”
“怎么会这样,我们这段时间筹谋了这么久,就是想把他的罪行揭露出来,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夏梦溪失落道。
“事情没到这个地步,那些录音虽然不能当做证据,但确定了陆楚慈的嫌疑,只要他日后再露出蛛丝马迹,我们一定可以定他的罪。”
“说到最后不还是没能定他的罪,思雅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我怎么对得起爷爷。”
夏梦溪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云思雅。
穆怀楠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提起其他事情。
“对了,云思雅还好吗?”
“她没事,正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不应该啊,以我对陆楚慈的了解,他一定会下狠手以绝后患,而且他还说了那一番话,肯定会有所行动。”穆怀楠疑惑道。
“我跟你想的一样,所以我没有放松警惕,正一刻不离地守在病房内。”
“你不
会一个人守在病房内吧,这多危险?”穆怀楠一时情急,忍不住提高音量。
夏梦溪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当然不会,病房外的走廊有两个保镖,他们会保护我的安全,不会有事的。”
穆怀楠松了一口气,“有人保护你我就放心了,但你这样守在病房内就算陆楚慈安排的人想行动也无从下手,你不如故意伪造病房空无一人的样子,这样幕后之人才容易浮出水面。”
“刚才我也想过这个方法,但我有些担心思雅出什么事。”
“你只要在他出现的时候立马让人把他按下,云思雅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夏梦溪还是十分犹豫。
“如果真的能拿下危害云思雅的人,让他把陆楚慈这个幕后真凶供出来,我们就算拿到了铁证,陆楚慈就没办法狡辩了。”穆怀楠解释道。
夏梦溪低头沉思片刻道,“那就让你说的办,我去跟外面的人商量一下。”
“好,我在警局已经录完口供了,不如我去医院找你们?”
“不用,你待在警局,以免发生什么事情。”
“好。”
夏梦溪挂断电话,起身走出了病房。
走廊内,那两个装作路人的保镖,正无所事事地靠
在墙壁上。
夏梦溪四处观望,确定没有闲杂人等,把二人带去了消防通道,把自己的计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们记住,抓人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思雅的性命。”
“好的,我们会注意。”
“那你们出去吧。”
两个保镖走了出去,夏梦溪走向了不远处的病房。
病房内,黄妍正坐在病床旁,寸头保镖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
原来,夏梦溪吩咐保镖二人送来了这间医院,这下正好可以拿来当做掩饰。
寸头保镖一看到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夏梦溪挥了挥手,“你伤得不轻,不用起来了。”
“多谢夏总。”
“这次事情多亏了你,为此还说这么重的伤,你放心该补偿的我都会补偿,不会亏待你的。”
“这都是我职责所在,夏总不必客气。”寸头保镖恭敬道。
夏梦溪点点头,看向了黄妍,“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不回去休息吗?”
“我没事,阿龙伤得这么重,我照顾他。”
寸头保镖就是阿龙,阿龙腼腆一笑。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其实伤的不是很重,自己一个人可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