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药箱里开始找退烧药。
因为傅韫生病,蒋妥对退烧药也有不少理解。家里备着一些,她直接拿了一颗退烧药递给傅尉斯又去端水。
等傅尉斯吃退烧药的功夫,蒋妥又去联系他的私人医生。
家里保姆倒是十分有眼色,知道傅尉斯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又见蒋妥忙着在照顾,于是连忙把傅韫抱到楼上去玩。傅韫也好像看得懂,不哭不闹跟着保姆上了楼。
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蒋妥和傅尉斯两个人,傅尉斯一改刚才“坚强”的样子,这会儿又往蒋妥身上靠,乖顺地像只受伤的小奶狗。
“有点累,也有点困。”傅尉斯说着顺势倒下来躺在沙发上,把脑袋放在蒋妥的大腿上。
蒋妥轻叹一口气,嫩嫩的小手轻轻给傅尉斯揉着太阳穴,一边跟他说话:“去卧室睡吗?”
傅尉斯翻个身抱着蒋妥的腰,闷闷地说:“懒得动。”
发烧后人总是要体感冷一些,蒋妥伸手够了条毯子给傅尉斯轻轻盖上。
已经联系了医生,估计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到达。接下去的时间就是等待。
蒋妥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想跟他说会儿话,又怕打扰到他休息。
傅尉斯却好像能猜到蒋妥的心思,主动开口:“今天一天在家里忙什么呢?”
蒋妥回答说:“什么都没忙,几乎睡了一天觉。”
“挺好,美容觉。”傅尉斯说着还抬头看了眼蒋妥,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一直很好,白白嫩嫩的,触感细腻光滑,跟女儿傅韫的皮肤甚至都有得一拼。
蒋妥却突然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开傅尉斯的手,说:“好好睡你的。”
她想想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天她在家里倒是睡得畅快,可每天傅尉斯都是早出晚归。打从那天傅韫生病到现在,他忙得像个陀螺似的,根本没有停下来。
其实蒋妥打心底里真不想傅尉斯那么忙,家里吃穿不愁,她就想和老公还有孩子天天腻歪在一起。
傅尉斯是个老婆奴,这会儿蒋妥虽然对自己发着小脾气,但他的心里却很暖。忍不住又朝蒋妥身上蹭了蹭,蒋妥也心软,轻轻拍着傅尉斯的背,企图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吃了退烧药,蒋妥时时刻刻观察着傅尉斯的体温。她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就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下降,很快傅尉斯出了一身的汗,这也证明了正在退烧。
傅尉斯退烧后不久私人医生也到来,在询问过详细的情况之后给他开了一些口服用药。
自从家里有了孩子,蒋妥对吃药打针这些事情就尤其关注。傅韫生病她坚持能吃药就不打针,这点放在傅尉斯身上也是。好在傅尉斯的情况不严重,只要按照医生的叮嘱按时吃药即可。
等傅尉斯吃了药到卧室睡下之后,蒋妥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傅韫。
这一通忙活完,天早黑了。傅韫下午没有怎么睡,这会儿也已经睡着。
面对丈夫和女儿,蒋妥的心里都有一些愧疚。
等到家里安静下来,蒋妥转身进了厨房。
从小到大她一直很不喜欢厨房的油烟味,可自从生了傅韫之后,她也开始慢慢地去学习做一些辅食。制作傅韫的辅食对于现在的蒋妥来说也是非常简单,连带的,她也能做一些简单的食物,比如粥什么的。
今晚傅尉斯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并没有吃饭,蒋妥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寻思着趁着他在睡觉的时候熬点粥给他吃。
家里周姨见蒋妥在忙,主动过来问:“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
蒋妥摇摇头,笑说:“算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给老傅做过什么吃的。”
周姨也笑,说:“他也不舍得你动手。”
周姨在家里做事多年,对蒋妥和傅尉斯的情感远不是一个佣人那么简单,更多的反而像是一个长辈。
粥已经放在锅里在熬,蒋妥居然一时之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