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就是不肯说:“不……不知道!”
不得不说,贾仁义的意志力很强,换做是别人,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了。
不过,贾仁义能忍得了一时,时楚依却不相信他能忍到最后。
毕竟,贾仁义要是真有毅力的话,之前就把不该沾的东西给戒掉了,如今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时楚依手上的银针扎个不停,贾仁义稍稍有晕过去的迹象,就被时楚依给扎清醒了,时间着实难熬。
贾仁义起初还面露挣扎,现在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刘首长派来的人见了,都觉得贾仁义甚是可怜。
不过,他们都知道贾仁义从前干过什么事,可怜归可怜,却没有阻止时楚依。
贾仁义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只能求眼前的时楚依:“你想问什么?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你终于愿意开口了!”时楚依的语气很冷,“说!施子煜昏迷不醒,是不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贾仁义点了点头。
时楚依循序渐进的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贾仁义有气无力的道:“我做了什么,你不都知道嘛,何必多此一问!”
“我让你回答,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少逃避问题!”时楚依下手毫不留情,又在贾仁义的穴位上扎了一针。
贾仁义吃痛,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我设计将他弄成重伤,然后……”
“然后什么?”时楚依追问。
凭她的直觉,后面的话对她来说很重要。
“然后给他催了眠,让他忘记所有。除非他能够自己想起来一切,否则……”贾仁义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否则他这
一辈子都将活在沉睡之中!”
“你真够狠的!”时楚依眼里的恨意化作了实质。
这一刻,她真有一股冲动,将贾仁义给立刻了结了。
“狠吗?并不!”贾仁义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时楚依,仿佛是在通过她看向思念的人,“我已经看在杜鹃的面子上,留他一命了。
不然单凭他,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首!”
时楚依快要被贾仁义给气笑了。
难不成施子煜现在成为了不能说不能动的植物人,她还得感谢贾仁义手下留情不成?
要知道如果没有时楚依,以施子煜一身的伤,即便是活着,也不一定能够活到现在。
“我本来想要依照约定,放过你这一次,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时楚依并没有把银针收回去,而是继续往贾仁义身上扎。
像贾仁义这种人渣,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她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仁义起初咬牙承受,后来痛得时间久了,他也就麻木了。
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好的坏的都有!
短短几十年匆匆而过,他沦落至今,也许就是报应吧!
刘首长派来的人见贾仁义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平静,颇有一种看破红尘,无欲无求的感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当一个人不畏生死,也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让人防不慎防。
刘首长派来的人伸手拉住时楚依的手腕,劝道:“时同志,差不多了!”
时楚依深吸一口气,将银针给收了回来。
“我去休息一下!”时楚依说着,便往飞机后方走。
她现在必须要冷静一下,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失手,让贾仁义立刻去见阎王。
贾仁义罪大恶极不假,但是他的性命必须要通过正常的流程终结。
为了这样一个人渣,不值得让时楚依背上人命官司。
想通之后,时楚依没有再和贾仁义说一句话。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成功在华国郊外的某个秘密机场降落。
刘首长得到消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