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楚依扫了时唯一一眼:“你别胡说!”
时唯一道:“依依姐姐,我可没有胡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什么叫做旁观者清,时唯一这种就是了。
周睦咳嗽了两声,让时唯一适可而止。
时楚依和曹雪倾之间,已经产生了矛盾,现在他们应该想的事,如何将她们之间的矛盾给化解了,而不是让矛盾升级。
时唯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周睦他们都在乎曹雪倾,他可不在乎她,他心里只在乎时楚依。
如今曹雪倾明显和时楚依不对付,时楚依每次都选择忍让,忍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一个头?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时楚依认清楚现实,主动断了和曹雪倾的交情。
两个女人井水不犯河水,说不准日子还能好过一些。
不过,这话他不能明着说出来,不然时楚依一定会觉得,他不够讲义气。
四个人就在各怀心事中,将午饭给吃完了。
时楚依放下筷子,就要去看曹雪倾。
施子煜见她坚持,只好认命的将她抱到曹雪倾的房间。
曹雪倾看到时楚依,脸上没有一丝笑模样。
不过,她见施子煜站在一旁,倒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拿话故意去挖苦时楚依。
时楚依给曹雪倾探了一下脉,曹雪倾恢复得很不错,并没有因为她这两天昏睡,没有照顾到曹雪倾,而出现其他问题。
但是,继续医治还是很有必要的。
时楚依让施子煜和罗果夫先出去,施子煜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可她要给曹雪倾脱去上衣针灸,他的确不适宜留在
这里。
施子煜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听从时楚依的话离开了屋子。
时楚依拿出一整套银针,消毒之后,给曹雪倾进行针灸。
“听说你怀孕了,开心吗?”曹雪倾出声问。
针灸的时候,医者的注意力必须要高度集中。
不然的话,手一抖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医者也无法预料。
时楚依的手顿了一下,一脸严肃地对曹雪倾道:“你现在不要说话!”
曹雪倾却不肯听时楚依的话:“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曹雪倾露出一副不得到答案,不肯罢休的模样,时楚依只好回道:“开心!”
“你开心,可我却不开心。”曹雪倾质问道,“时楚依,你还记得我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她当初之所以会**,主要的原因在于罗果夫,但是和时楚依也脱不开干系。
时楚依没有回答,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曹雪倾见时楚依无视了她,不死心地道:“你说话啊!莫不是终于知道理亏了?”
时楚依停了下来,盯着曹雪倾的眼睛问:“雪倾,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确定要在我给你针灸的时候,讨论这些往事吗?”
“这样一具脏了的身体,不要也罢!”曹雪倾自暴自弃地道。
时楚依眉头微皱:“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自己,又如何能让别人去爱你呢?”
曹雪倾将双眼闭上:“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不想要听!”
在内心深处,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并不好。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却又是另一回事,她也不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
时楚依叹了一口气:“你还是睡一会儿吧!”
说完,时楚依将银针扎在曹雪倾的穴位上,曹雪倾瞬间失去了意识。
时楚依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给曹雪倾针灸完。
时楚依撑着站起身,腿忽然一软,若不是她及时扶住了床边的柜子,十有**会摔倒。
她被摔疼了,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问题是她肚子里怀着孩子,被摔流产了,可就有她哭的了!